看着两头不再动弹的野猪,洪国忠心中成就感十足。
“国忠,我回去叫人。”覃世杰笑道。
“叔叔,你拿着柴刀。”洪国忠抓住两条猪腿,直接将其拖走。
一头野猪也就三百多斤,他现在的身体力量,少说也有三千斤。
拖着两头野猪回到覃家村,洪国忠将一头野猪送给覃世杰。
“国忠,你要回去?”刘春燕问道。
“嗯。”洪国忠将一头野猪捆在自行车的横杆上。
“爸,妈,我也去城里了。”覃京茹说道。
“东西别掉了。”刘春燕叮嘱道。
“放心吧。”覃京茹应了一声。
洪国忠推着自行车,沿着来时的路返回。
坐在货架上的覃京茹,不时笑出声来。
来到相对平坦的大路,洪国忠翻身而上,骑着自行车赶路。
用了将近三个小时,他们才回到四合院。
“国忠,哪里弄的野猪?”住在前院的严埠贵,双眼毛光的看着大野猪。
“忠哥在山上打的。”覃京茹说道:“忠哥打死两头野猪,留了一头给我爸妈他们。”
“你们?”严埠贵看着二人。
“三大爷,等会分你一点。”洪国忠岔开话题。
将野猪弄到中院,一个个邻居帮忙烧了一些开水。
烫猪、刮猪毛、分割。
四合院住了二十几户人,洪国忠想了想后,给每家送了两斤左右的野猪肉。
次日上午,洪国忠与覃京茹去领了证。
何铁柱下厨,简单办了婚宴。
夜幕降临,洪国忠的心情变得激动起来。
昏暗的灯光下,一身喜服的覃京茹,看上去明媚动人。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意犹未尽的洪国忠,躺在床上睡了起来。
一个覃京茹,哪里是他的对手?
早上六点,看了看床上的老婆,洪国忠穿上衣服出门。
半个小时后,他买了一些早餐回来。
“忠哥,你去哪里了?”覃京茹问道。
“给你买早餐。”洪国忠放下豆浆和油条。
接连几天,他都一直忍着。
每天带着覃京茹,去河边钓鱼。
运气好的时候,一天钓到的鱼,能卖三十几块钱。
运气不好的时候,一天钓到的鱼,只能卖一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