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殷呖呖极其愕然与不信任的表情,令易鹤安得到一股满足,因为她的神情就好似在说,还有你易鹤安不知道的事?
“知道也不想告诉你。”他话落,殷呖呖纵身一跃,直接进了他的屋。
殷呖呖抬手,“你确定不告诉我?”
紧攥的拳头发出指节骨头作响之音,满满的威胁与逼迫。
“不告诉。”
“你……”殷呖呖没想到易鹤安也会如此硬气,气得一恼,“敬酒不吃吃罚酒!”
抬起的拳头瞬时砸向易鹤。
可她不曾想到易鹤安早知她恼羞成怒会出手,于是在她出拳时,就做好退后的准备。
反观殷呖呖知晓易鹤安连三脚猫功夫都没有,是以对易鹤安的防备不深,挥拳没想到落空,身体失重地朝他跌倒去。
这点是易鹤安未曾料到的。
他下意识地要去扶殷呖呖,殷呖呖借势在跌倒的瞬间勾住他的脖子。
“……”
殷呖呖挂在易鹤安身上,仰头,盯着易鹤安那张望着她面色不虞的脸。
气氛诡异的沉默。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殷呖呖心尖羞恼愤怒一同汇聚,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又红。
啧。
殷呖呖还会变脸。
本来心情很不美妙的易鹤安挑挑眉,心头霎时风光霁月,升起戏弄之心,向后退,殷呖呖的身体自然而然跟着前倾。
“你他娘的不许动!”殷呖呖眼睛立即瞪大。
“那你要抱我抱到什么时候?”易鹤安讥讽地勾唇,笑得轻蔑。
“……”
殷呖呖涨红了脸。
易鹤安嘴角的弧度慢慢加深,,抬手要将殷呖呖圈着自己的胳膊扯开。
殷呖呖眼瞅自己又要摔倒,圈着易鹤安的胳膊使了点劲儿。
“你往前走几步,我就站起来了。”
她从牙缝挤出的话被压得极低,后牙槽都快被磨平了,活了十六年,从来没有如此受制于易鹤安过!
“凭什么?”
易鹤安继续扯着殷呖呖胳膊,但扯了半天纹丝不动,低眸就瞧见殷呖呖委委屈屈的小脸。
一道身影刹那掠过脑海,虚无缥缈得难以捕捉。
“殷呖呖。”他的声音沉了沉。
“嗯?”殷呖呖疑惑这家伙怎么突然叫自个儿。
然后易鹤安腾腾地后退数步,没反应过来的殷呖呖直朝地面砸去,脸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