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看样子是脑子坏了。&rdo;花问斋冷冷出声,他伸出手摁着南枝的头往水里钻,将她狠狠她摁进了水中清醒清醒。
南枝被摁进水里,无比恐惧,她双手挣扎着,在挣扎过程中甩掉了花清聊握住的手,水花四溅,两位师父的衣服也浇的湿湿答答。
她想说什么,却在咕噜地喝了一口水。
这窒息的痛苦,使她落下了眼泪,胸口的疼痛又加深了些。
明明那个吻和梦里是一样的,可她知道,梦里就是梦里,现实就是现实。
她终于清醒了一分,在水里也不再挣扎了,而是看着自己红色的衣纱在水中飘起来。
花问斋也松开了手,看着安安静静潜在水中的南枝,他好好难过,窒息地难过。
应该是病了,他肯定是病了,刚才被南枝那猝不及防地一吻,这病好像更严重了。
他挥了挥袖子,转身离开。
只留下站在一侧的花清聊,静静地看着潜在水里一动不动的南枝。
他温柔地伸手将水里的南枝捞起来,却发现南枝她哭了。
花清聊心疼地用手替她擦了擦眼泪,在与她对视的那一瞬间,他问她:&ldo;你为何不愿意试试我呢?&rdo;
南枝泪如雨下,紧紧地咬着唇,呜咽的哭声都会吞进腹中,娇嫩的唇皮已被咬破,依稀可见丝丝鲜血流出来,添了胭脂色,更是诱惑了。
花清聊心疼极了,他再也顾不上别的,挽住南枝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好嫉妒,他明明对她那么好,她明明也更喜欢自己,为什么,锁心针也锁不住她的情?她既然怀疑,为什么不找他试一试,或许试一试,其实他和花问斋是一样的,同根同枝的莲,根本没有区别,可她为什么要区分出他们的不同呢?
这让花清聊好受伤!
南枝也不挣扎,只是哭得更伤心了,明明是一样的味道,明明是一样的亲吻,可她就是能够区分,那是两种不同的灵魂。
花清聊眼角湿湿的,也不知道那是刚才南枝拍出来的水,还是,他也会流眼泪。
他吮着她唇上的血,温柔地抚着她的唇。
&ldo;枝儿,你知不知道,其实我和他是有感应的,他爱你,即我爱你,你不可以这样区分我们的爱,知不知?&rdo;花清聊声音颤抖,本是温暖的手忽然贴到南枝的心口。
一道灵力注入其中,将锁心针又推得更深了一些。
南枝红着眼眶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她咬着牙,痛苦地说:&ldo;师父,我恨你!&rdo;
鲜血冲破齿缝流出来,一滴一滴沿着嘴角滴落在水中。
清聊却不管不顾,再次吻住她。
白莲花不就是这种特质吗?
她要恨,那就恨着吧。
南枝睁开眼睛的时候,又把花问斋忘了,刚刚记起的那点画面也都湮灭在锁心针中,她看到清聊师父坐在床边,对着她笑:&ldo;你睡了很久。饿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