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奇怪地浮现出了在秘戏图上看到过的种种画像,身体更加躁动不安了。
豆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浑浑噩噩间就游魂似的走到了外间。
这时谢元祐已经提前醒过来了。
“你是怎么了?”漆暗中,谢元祐从她紊乱的气息察觉到她不对劲。
豆蔻将领子一扒拉,有些茫然不安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浑身火烧一般难受。”
听她战颤的声音,谢元祐能感觉得出她是真的难受,蹭地从矮榻上起来,将她拉到了旁边坐下,一探她的额角。
“是有些热,却不是烫,可是服错什么药了?”谢元祐皱眉道。
豆蔻突然想到自己最近一直在喝蕴儿的十全大补汤,眼睛半睁半眯间存了些理智,看着自己难受时主动朝她靠近的哥哥,她突然虚软侧着身倒了下去。
“豆蔻!”果不其然,哥哥伸出了手护住她的头不让她头磕到床沿。
豆蔻心中突然有种欺骗了哥哥的愧疚,同时也升腾起一种被爱护被疼惜的欢喜。
她唇畔微微挂勾,趁着哥哥要用内力将灯点亮察看她之际,突然伸手拉下了他的脖颈,将藏在指甲缝间的蛊虫精准地拍进了他的穴道。
“哥哥,对不起了。”
豆蔻走过去灭掉了刚点亮的灯盏,走回矮榻,籍着窗外洒进的月光看清躺在矮榻上的人。
即便此时看不清他的脸,她也知道他内心一定被她气得暴跳如雷。
那个冷清自持的兄长,向来孤高不近人,二十多年来只知理朝务治军政,余下的时间便尽然给了她这个捡来的妹妹了,大概连男女之情也不知晓其滋味吧。
豆蔻叹息一声,伸手摸上了兄长的脸。其实她又何曾知晓,不过是好奇心重多看了几本书,就认为自个比那冰块似的兄长懂得多了。
“一会你可能有些疼,忍着啊。”黑暗中豆蔻对那被她用蛊虫控制住,动弹不得的人道。
她记得书上好像是那么写的,她应该没说错。
紧接着她又觉得自己身体开始一阵阵燥热了。
她利索地解了他的衣,整个人覆了过去。
将近天亮的时候,豆蔻仍然焦急又无措地努力着,额上覆盖的全是汗。
耳畔响起厨房圈养的鸡鸣声。
完了,蛊虫的效用快要结束了,可她还没成功找到要领啊哭
书上说的好像很简单,但她一个人摸索起来却格外困难,明明位置对了,死活就是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