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做,有些过分。
邹晓娴帮了我,我却和她藏有私心。
但没办法,我和邹晓娴只是合作关系。
她利用我的千术,我利用她的背景,各取所需而已。
至于想在我这里得到其他,那就得看她再开什么条件。
…………
回到陈永洪的小洋楼时,已经是半夜了。
我刚洗漱完。
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拿起一看,竟然是乞丐荒子给我打来的。
一接起来,就听荒子压低声音说道:
“初老板,没打扰您休息吧?”
“没,有事你说!”
“是这样的,初老板。上次您赏了我三十方,我用这笔钱,买了一些人头。现在哈北的丐帮,支持我的人,要比支持罩木子的多不少。现在可以说是万事俱备。但还欠一个掀翻我们罩木子的由头。我左思右想,有件事可能还得需要您出手帮忙……”
“直说!”
我有些没明白荒子的意思。
他一个丐帮的事情,我怎么帮忙?
总不能,我加入丐帮,去帮他抢丐头吧?
荒子立刻说道:
“三天后,是我们罩木子五十大寿。当天不说哈北的丐帮,临近的城市,也得有不少头头脑脑的来祝寿。按照往年的规矩,大家喝完酒肯定要耍钱。我们罩木子你是知道的,只要耍钱,他一定搞鬼。我想初老板能不能到场,当众把他出千的事挑破。到时候,我和兄弟们再站出来。直接把他这个丐头废了。您看怎么样?”
我听着,微微笑了下。
这个荒子,别看是个要饭的。
但也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
这么一搞,他们的丐头恐怕在哈北是混不下去了。
“好,到时候在哪儿,你提前告诉我!”
和荒子又聊了下细节,便挂了电话。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呆在天象的赌场里。
虽然,苏梅已经猜到那人就是我。
那个“我”,也不可能再出现。
但我还是要做做样子。
毕竟,苏梅没把这件事说给邹晓娴。
这天下午,我刚在赌场里巡视一圈。
还没等回办公室,电话就响了。
拿出一看,是陶花打来的。
电话接通,就听对面传来花姐的荡笑。
“我的小六爷,干嘛呢?想没想花姐啊?”
我听着,不由皱了下眉头。
每次面对花姐的调戏,我几乎都是无言以对。
“你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