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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们得照顾他半个月!步行……锻炼……嗳!怎么说呢，他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小伙子，像

他的老子莫雷斯塔尔一样!&rdo;

他笑了起来：

&ldo;你知道他需要什么吗?在柏林城边宿营六个月。&rdo;

&ldo;我不担心，&rdo;她说道，&ldo;他是高等师范学院里出来的。战争期间，教师们是不会

离开他们的岗位的。&rdo;

&ldo;你胡说些什么呀!&rdo;

&ldo;是小学教师亲口对我说的。&rdo;

他暴跳起来：

&ldo;怎么!你又跑去问他了，问那个懦夫?&rdo;

&ldo;他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rdo;她肯定地说道。

&ldo;他?一个正直的人?竟持有这样的论调!&rdo;

她赶忙跑出去，免得他大发雷霆。但莫雷斯塔尔已经控制不住了：

&ldo;是的，是的，他的那些论调!我坚持使用这个词……论调!作为区议员，作为圣

埃洛夫镇镇长，我有权听他的课。啊!你想象不出!……他教法国历史自有一套!……

在我们那个年代，英雄是阿萨骑士1，是巴亚尔2，是拉&iddot;图尔&iddot;德&iddot;奥佛涅3，是这

些家伙为国争光。今天，却换成了艾蒂安&iddot;马塞尔先生4，多雷先生5……啊!他们的

理论是多么出色啊!&rdo;1阿萨骑士（1733‐1760），法国军官。在担任奥佛涅兵团上尉时，他向一支正准

备抓法国人的敌军猛扑过去，发出警报，被敌人杀死。伏尔泰曾描述过这番英雄主义行

为。‐‐译注

2巴亚尔（1475‐1524），法国贵族，曾跟随查理八世、路易十二、法朗索瓦一世

征战，被誉为&ldo;无畏无过的骑士&rdo;。‐‐译注

3拉&iddot;图尔&iddot;德&iddot;奥佛涅（1743‐1800），法国军官。曾在萨瓦和西比利牛斯的革

命军中服役，被波拿巴称为&ldo;共和国第一号投弹手&rdo;后即被谋杀。‐‐译注

4艾蒂安&iddot;马塞尔（1315‐1358），法国政治家。曾率领他的拥护者占领王宫，杀

死了查理五世的两名大臣，胁迫他重新修改1357年的法令，后被查理五世的手下暗杀。

‐‐译注

5多雷（1509‐1546），法国人文学者、印刷师，因鼓吹思想自由而被判处绞刑。

‐‐译注他挡在妻子往回走的路上，劈头盖脑地说道：

&ldo;你知道为什么拿破仑在滑铁卢战役中败北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