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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ldo;我们不要再说了。既然没有办法，那我也放弃了。&rdo;

&ldo;是的，&rdo;莫雷斯塔尔发现花园里没有一个人时，说道，&ldo;放弃吧，放弃是对的。&rdo;

他抓住杜尔卢斯基的肩膀，把他推向晒台。

&ldo;滚吧……再也不要回来……这里再也没有什么事可以为你做……绝对没有……&rdo;

他希望在没人看见的情况下甩掉这个家伙，可是，当他到达栅栏门的时候，他看见

他的妻子、儿子和玛特正在上台阶，他们是从老磨坊的围墙边绕过来的。

杜尔卢斯基摘下帽子，连连致意。最后，台阶上没有人时，他一溜烟儿跑了。

莫雷斯塔尔大大吃惊地问道：

&ldo;怎么!你又接待杜尔卢斯基这个家伙了?&rdo;

&ldo;啊!偶然……&rdo;

&ldo;你犯了个错误。你知道他从哪里来、从事什么职业吗?&rdo;

&ldo;他是小贩子。&rdo;

&ldo;不如说是间谍，到处都是这么说的。&rdo;

&ldo;啊!是哪个国家雇来的?&rdo;

&ldo;也许是双重间谍。维克多确信上个礼拜天看见他和德国警察分局局长在一起。&rdo;

&ldo;威斯立希吗?不可能的。他认都不认识他。&rdo;

&ldo;我对你说的都是别人说过的话。无论如何，莫雷斯塔尔，对这个人要小心。他会

带来不幸的。&rdo;

&ldo;好了，好了，孩子他妈，不要说不吉利的话。今天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你去吗，

菲律普?&rdo;

六

有好几条路通往圣埃洛夫。首先是那条公路，全长三公里，蜿蜒向下延伸;然后是

几条比较险巇的捷径;最后还有北边那一条森林中的羊肠小道，其中有一段路甚至靠近

孚日山脉的峰顶。

&ldo;走公路，好不好?&rdo;莫雷斯塔尔对他的儿子说道。

他们一上路，他便兴高采烈地拉住儿子的胳膊。

&ldo;你能想象吗，我的孩子，我们刚才在营房里遇见演习部队的一名中尉。我们谈了

一下沙布勒克斯的那件事。今天晚上，他一定会把我们介绍给他的上尉，上尉正好是达

斯普利将军的侄子，负责指挥这个兵团。你明白吗，我要把我设在老磨坊里的工事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