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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1页）

些事情。今天，面对无法逃避的事实，我又回到那单纯的朴素的真相上。&rdo;

他的回答清晰、迅速。毫无疑问，他沿着一条事先就已设计好的路线走，什么也不

能使他偏离。

莫雷斯塔尔和约朗塞惊恐地听着他的每一句话。

玛特一动不动。两眼盯着她的丈夫，一言不发。

勒科尔比埃得出结论：

&ldo;这也就是说您不想承担这方面的责任。&rdo;

&ldo;我对我做过的所有事负责。&rdo;

&ldo;可您退出了争论。&rdo;

&ldo;与我有关的，是的。&rdo;

&ldo;那么我必须取消您的证词，维持莫雷斯塔尔先生不可动摇的断定，对不对?&rdo;

菲律普缄默不语。

&ldo;嗯!什么呀!&rdo;莫雷斯塔尔喊道，&ldo;你不回答吗?&rdo;

在老人的声音里仿佛夹杂着哀求和对菲律普美好感情的绝望呼唤。他不幸地看见自

己的儿子，他的孩子，遭受如此精神错乱的折磨，他几乎要大发雷霆了。

&ldo;对不对?&rdo;他重新和气地问道，&ldo;部长先生能够而且必须维持我的证词，对不

对?&rdo;

&ldo;不。&rdo;菲律普执拗地说道。

莫雷斯塔尔浑身颤栗。

&ldo;不，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回答?为什么?&rdo;

&ldo;因为，爸爸，假如你的证词的性质没有改变，你三天来的态度也能证明你的话中

有一些保留和犹豫的成分。&rdo;

&ldo;你从何而知?&rdo;莫雷斯塔尔问道。他全身发抖，但还能控制自己……

&ldo;你不能绝对肯定。&rdo;

&ldo;你从何而知?指控别人，先要拿出证据来。&rdo;

&ldo;我没有指控，我只是试图把我的感觉明确地表述出来。&rdo;

&ldo;你的感觉!与这些事实摆在一起，它又有什么价值呢?我所说出来的全都是事

实。&rdo;

&ldo;是些被你阐述过的事实，爸爸。但你对此不能肯定。是的，你不能肯定!你还记

得吗，那天早晨，也就是星期五早晨，我们返回这里，当你再次让我看你们走过的那条

路时，你是这么喊的：&lso;我要是错了就好了!我要是改道向右边走就好了!我要是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