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残留着触碰男人时的体温,傅绍燊的臂腕是那么温暖炙热,就连她素日向来冰凉如麻的手都像烤了火炉般暖和。
漆黑的停车场里,她车顶上的一盏线路不稳定的电灯‘滋滋’作响,摇摇欲坠。
接着微弱的光线艰难寻找车钥匙,好不容易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身后一阵响声,
“哟,美女穿的这么凉快,是要干什么去啊!”
秦又转身,几个目光猥琐胡子拉碴的大汉不怀好意地围住了过来,“哥哥们好久没遇到这种档次的女人了,陪哥哥们玩玩啊!”
秦又穿的少是为了勾、引傅绍燊,没想到招蜂引蝶之余,也引来了一群马蜂。
害怕地闭上眼,男人们的手落下的同时,一个大掌护住了她。
顺着大汉被捏的青白的肥手腕上去,是一条线条完美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绷在高质白衬衫下的肌肉几乎是破茧而出,男人快速又狠绝的切菜式断劈一痛,大汉承受不住,臃肿的身子跌飞出去,身后堆放的垃圾箱被撞翻散落一地,狼狈不堪,其他几人吓得赶忙抬人踉跄逃走。
男人帅气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土,动作一气呵成。
秦又愣怔杵在车旁,盯着傅绍燊那张帅的惨绝人寰的脸,佩服的一踏涂地,俨然忘记秋风瑟瑟中她还吹着小寒风透心凉。
傅绍燊昵着口水都快流到脚后跟的女人,霸道的语气独一无二,“秦又,犯花痴也分个时候,快开车门,你想冻死我么。”
“喔喔…”她彻悟,低头鬼使神差找钥匙,终于在包包里侧翻了出来。
‘滴!’前脚进去,他后脚跟了进来。
打开空调,暖气扑面,秦又水眸染上一层氤氲湿气,体温渐渐有所回升,才想起傅绍燊怎么出来了,又上了她的车。
“额…”
踌踌躇躇中,不知所云,只好机械低身专心找着胯下安全带一侧的手柄,乌漆麻黑却老是扣不上。
打开车灯按钮,淡黄色的保护色照亮灯光倾泻而下,原来是她握着的卡套弄反了,‘吧嗒’顺利扣上。
身侧男人确是倒抽一口气,顷刻,她本来就不光亮的头顶被一团暗影笼罩下来。
由于车内较高的温度,气味散播速度迅速,男人好闻的荷尔蒙气息重重缠绕过来,准确无误落入她的鼻喉。
她还低着的身子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也不知他要干什么。
她视死如归的小表情,在傅绍燊看来相当搞笑。
管宪南在厕所听到有人议论称傅太太刚离开富都,就高兴地跟了过来,没想到刚到上面,却碰上这么惊险刺激的一幕,心撕裂地疼。
阿又,我真的无法得到你么,管线南温存的眸里第一次充满戾气。
从幼教班提早回来的傅白白艰难爬上自家楼顶,阿生去医院看姜一媛,他算计好时间避开了他。
气喘吁吁推开露天的铁门,如他所料,一架深绿色的飞机停在上面,里面躺着呼呼大睡的机长。
这架飞机是傅绍燊的专属私人机,平时用来给姜一媛空运药物或傅绍燊有紧急事件时备用。
踩在锋利的阶梯上,‘铛铛’礼貌敲动机舱的玻璃门。
惺忪的机长瞅到窗外冒出他蘑菇型的脑袋,打开机门。
由于挨得比较近,傅白白一个没站稳,从阶梯上摔了下来,直直一个大屁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