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傲不可一世的傅学长,我爱够你了,从先在开始,你对于我来说什么也不是…”
封闭式的书房里,暖色灯泡在秦又的头顶晃动,似乎一个重心不稳,都有掉下来的危险,傅家老宅本来就装修久远,加上傅靖天精打细算节俭惯了,家里的设备很多都是形容虚设。
恰好赶上她头顶上那盏是高危,被一阵小邪风吹气,灯绳折断,落了下来。
满屋子唯一一展的灯源降下,自然有感触。
但还说着秦又还是躲闪不及,最后整个身子被扑倒在地,灯泡碎片掉落在地,瞬间熄灭,屋子里黑漆漆的。
傅老爷子熟悉环境,抛下一句,“我去找管家来!”溜之大吉。
她的后背从脊梁骨到臀锥被一双有力的臂膀隔得生疼,头顶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颊上,吐字开口,
“不想和我过了,那你想和谁过!”
乌漆麻黑,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无心,两个人贴的很近,都可以嗅到彼此身上的气味。
双手抵在男人线条精装的胸口上,她傲娇抬着下颌,“另找下家,岂不是更好,前夫说,年下男好呢,还是成熟稳重事业有成的年上男好呢?”
故意将‘前夫’二字咬的重重的,开始如数家珍,
“年下男,精力旺盛,腰好,手好,气色好!”
“年上男,体贴入微,历经沧桑的磨练之后也是别有韵味。”
“怎么办,好难选……啊——”
头顶气压越来越强,男人重重俯下身,如泰山压顶般欺下来,薄唇捉住女人喋喋不休的小嘴,一吻封缄。
反应过来的傅老爷子偷笑,赶忙出去关上门,佯装木看见,
“秋红呐,这灯一时半会也不用,先放着吧,你去厨房帮我弄碗燕窝上来。”
“哦!”秋红老实回答。
“再带上来一个小板凳,我要坐在这吹吹风!”傅靖天抱臂杵在那,显然是不走了。
秋红摇头偷笑,他们家老爷子就这点作为,偷鸡摸狗的事向来都厚着脸皮。
房间内,秦又躲避男人的再一次入侵。
“不好意思,佳肴虽好,但过期的东西,总觉得变了味。”她瘪嘴暗讽。
男人深眸越来越沉,咄咄,“你是说我变坏了?”
“坏了的东西吃下去伤身伤胃,还容易拉肚子,得不偿失!”
“秦又,你是不是蹬鼻子上脸,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只求您让我走过这个店。”
毫不费劲费尽的毒舌反击,男人在上头久久未动,一米八五的身子不吝惜地压在她身上,利眼死死瞪着女人,最后起身掀门而走。
本来还信誓旦旦认为他的孙子和孙媳妇会和好如初的傅靖天,一阵狂风拂袖,差点让他手里的燕窝汤溅洒出来,盯着急速如风的背影叫喊,
“臭小子,你赶着去投胎啊!”
转念又犯嘀咕,刚才俩人不还耳鬓厮磨、你侬我侬的么,怎么不大工夫,就又闹掰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秋红,备车!”汤也别喝了。
他们最根本的祸头就是秦万贯那禽兽,得到骨髓一切万事大吉。
秦又带着傅白白去见牧然时,牧然正在一百八十平米的海景房里做着瑜伽,门外两个魁梧的大汉将秦又和白白挡在外面全身上下都搜了个遍,最后还没收了白白手里的变形金刚汽车,才开了绿灯。
硕大的玻璃墙屹立而放,大厅里侧一面墙上挂着一张三四米高的‘婵’字画,清澈潺潺的流水声来自于一个半大的人造喷泉。
下午的逆光扫进房间内,面对大海的阳台上,一个身形纤瘦的女人摆着各种高难姿势,那安静柔美的额头只露出半个,倔强的似乎不太喜欢别人来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