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我是受绍燊邀请才来这里的,你这样一句一个狗的是什么意思啊?”
憋着一口气,姜一媛还算是有一些度量和本事。
“就表面的意思,难道姜小姐听不白么!”
牧然可不惯着她,什么大小姐,她从小也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她爷爷虽然隐归山林,但名号一出,北城还是有人心尖颤颤。
三岁就穿dior阿玛尼,六岁就去过美国白宫参观,十岁就开布加迪威龙,那种车全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她家后院还有一个堪比高尔夫球场的后花园,爷爷的飞机就停在上面。
从小同时众人艳羡的小公主,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但却从来没养成娇生惯养的脾气,她能住的了奢华大圆床,也能在农家小院的炕头窝上一宿。
牧然最有魅力的从来都不是她的长相和显赫的家世,而是她豪爽洒脱的性格。
她拿得起放得下,除了一个人,是她心头上的一根刺。
而那根刺却还在为她的好友伤心痛彻心扉,但她也从来不是埋怨过谁,她可以将感情深深埋藏在心底,直到有一天它淡了,浅了,也就不再执着了。
“呵呵,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野丫头,穿着一身名牌就算是名媛了,真是像极了跳梁小丑!”
姜一媛也急了,说实话,她不认识牧然,更不知道她又如此深厚的背景。
但能和秦又混到一起的,绝对不是很么好人。
“哈哈!”牧然放声大笑,“跳梁小丑总比脸厚的自己有家不回,偏偏不显麻烦挤在别人家里,寄宿也就算了,还做起了春秋大梦。”
“人家小两口还没离婚呢,你是以什么身后住进来的呢?”
“小三?还是情人?”牧然嘴向来毒舌,她见不低有些人嚣张,碰上那种刺头,总想那把剪子修理修理。
秦又上了半个楼梯的身子又折回来,怎么说呢,她之所以不排斥傅绍燊把姜一媛带回家里,一是因为对当年的事确实有愧疚,那种负罪感难辞其咎;二是,姜一媛昨天才回来北城,时间太短,她还没有烦起来。
“牧然,上楼!”
一句干脆冷静的话打断了相互较劲的两个人。
姜氏确实有钱,但和牧然家比起来,她觉得还是有差距。
更何况,廖牧然本来就是刀枪不入,越是刺激她,她越起劲。
“上什么楼啊!”姜一媛虽坐着,可声音确实不寒而栗,惊彻心口。
“今天把话说清楚了,我姜一媛从来都不喜欢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有本事把事情说明了!”
如此有气魄的口气,牧然还是第一次见到。
欲要发作,久久未参战的秦又转过身,她今天真是够憋气的,上午一个傅绍燊不够,下午又来一个姜一媛,口口声声都是当家人的模样。
当她是透明的吧!
“姜小姐,这位是我的朋友,叫廖牧然。”
“她确实是胖子充大个,跟您不值得一提,但请你摆正好自己的位置。”
“她是我请来做客的,你一再刁难,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秦又唾沫星子四溅,柳秀的眉宇间全是淡然,没有懊恼的表情,也是很镇定。
什么人没见过,她向来都喜欢退一步。
“呵呵,那就请你的朋友管好自己的狗嘴,不知道在别后议论别人是会长痔疮的么!”
姜一媛看他们两人前后夹击,声音上气势有些缓和,但是说出的话也不好听。
“狗嘴?那你是什么?****么?”牧然生气的时候真是够吓人的,她的手指已经下来紧紧扣住姜一媛的下巴,本来长得就黑,眼睛还大。
瞪得圆鼓鼓的眼珠子够赫人的,留一口长胡子太像张飞了。
“老娘从来都不在背后议论人,都是当面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