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覃淡声说道:“咱们两家的亲事是早就定好的,大丫头辜负了厉世子,老朽就补偿他另外一个,厉夫人不愿意?”
厉夫人皱眉,这容覃什么性子,她从年轻的时候就瞧得清清楚楚,这容覃是不想厉府脱身啊!
“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容覃沉声说道,“外面人也只知道白芷是容府小姐,所以白芷与厉世子联姻,也算是天经地义。”
厉夫人气红了脸,天经地义?哪里就天经地义了?若不是因为赵柔,她稀罕跟容覃这样的卑鄙小人扯上关系?
“哎呀,亲家,你瞧瞧,兜兜转转的,该是亲家还是亲家!”源氏上前,急不可耐地握住了厉夫人的手。
厉夫人冷冷地将源氏甩开。
容覃低声说道:“当年的事情,厉夫人也有责任吧?”
厉夫人面色一冷。
容相府与厉安候府的亲事一下子传遍了整座无倾城。
容相府与厉安候府如今都是新登基不久的永安皇帝的左膀右臂,如今这两家联姻,在外人看来,自然更有助于朝廷稳固,也是这位谋朝篡位永安皇帝的伎俩。
说起无倾王朝的这位新皇帝,百姓对他可是不敢言说,传闻这位皇帝残暴不仁,在两年之前,从刚刚登基三个月的二十二岁承德皇帝手中夺得皇位,弑弟登基,而且还处死了承德皇帝的所有儿女与妃子,当时护城河都被染红。
这两年时间,承德皇帝的旧部一直寻找机会为旧主报仇,可是这位凶狠残暴的新君根本就不在乎。
这位新君不但残暴,而且还好色,登基两年,广选秀女,不分出身都能参选,但是选妃两年,一个都没有瞧上眼的,到如今后位还是空虚。
朝中人都听闻容家女绝色,还以为容家女会入宫,却没有想到竟然与厉安候府联姻。
也有人传闻,是这容白芷第一年就参加了选秀,只是被刷下来了而已。
很快,关于容相府与厉安候府的许多事情,都被人传了出去,传得很远很远。
这几日小宁儿夜里又睡得不安稳,与那花牛有关。
那一日阿郎带着小宁儿在门口玩,花牛跟着他爷爷花老千打猎回来,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根虎毛,竟然吓吼小宁儿山上有老虎,小宁儿从那之后晚上又开始哭闹,白天也不再说话了,没事儿就发呆。
阿郎恨死了花牛,这一晚窜到花牛的家里,将花牛家里的猪圈给点了,花牛家里的猪被烧了尾巴,满院子地窜窜,将花牛撞倒,磕破了头。
花婶子抱着花牛就冲到了倾十七家,还扬言要报官抓阿郎。
倾十七的家门口,里里外外围满了村里瞧热闹的人,这会儿村长在做着花家的工作。
“我说花老千,都是咱们村的人,这十七还救过你的命呢,你忘记了?就是孩子们之间打闹的事儿,至于惊动官府吗?”村长说道,“先找个大夫看孩子的脑袋要紧。“
花老千哭丧着脸跟在怒气冲冲的花婶子的后面,沉声说道:“别问我,我不知道,俺家婆娘心疼孙子!”
花老千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得花婶子一下子干嚎了一嗓子:“花牛,你这是咋了,你咋翻白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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