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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一个爱豆，不唱歌跳舞拍抖音就算了，反手就一本《楚辞校补》算什么？就算文艺清新，但画符扔铜线画八封又在干什么？

杨锦东觉得本来看不透的关窍就多，这下……多了一个。

面前是打印好的彩色照片，花七千五从狗仔手中抢的（不是）。

照片里的夏以词恹恹的，枯草般的头发毛燥地纠着，颜色混乱。瘦干的手，贪婪的神色，眼睛不知嗜足地眯着，陶醉在醉生梦死的白烟里。颈子前探，像老鼠似的躬着身子。

他在吸毒。

杨锦东把照片拿到屏幕前比对。

“不对。”他把十指搭在一处撑起下巴沉思：“这两个人，天差地别。”

行为习惯，举上动作，判若云泥。

更让杨锦东头疼的是，夏以词好像傍上了影帝赵子磊。

林法医整理给他的文档资料中，夏以词的经纪人多次以赵子磊的关系为夏以词谋取资源，而夏以词如愿以偿。

夏以词本来就是公众人物，使案件办理手序麻烦，而杨锦东也无法对夏以词下重手。

如今，若对手方再加一个赵子磊，一方面特设局的秘密性可能会暴露，另一方面，舆论将会是一场硬战。

杨锦东突然之间有了个不太规矩的想法，糊穿地心的艺人是激不起水花的，可以考虑运用资本的力量，把夏以词拽不来。

杨锦东看着眼前的照片，轻笑了一下：“吸毒，潜规则……”好像都是很好的砝码，他冷淡地把照片扔到手边，紧紧盯着照片上的赵子磊。

或许，可以换成更有趣的砝码，让影帝知难而退放弃夏以词的筹码。

突然传来浑厚的敲门声。

曹卯“硿硿”地用力敲着门，杨锦东一进门就看见曹兔子披着头发用手控着门框：“不知道杨警官之前说的作不作数。”

“不知道你还作不作妖。”杨锦东连眼都懒得抬：“不作数了。”

曹卯：“……”

你……行！

杨锦东捧着手居高临下地看他：“什么作数？”

“史年和王闻升的处置结果出来了，你就该放我走了。”

杨锦东给曹卯递了个橘子，一把把人推到床上扎进缛子里，居高临下：“在之前，当然是的。但现在，不行了。”

曹卯：“为什么？”

杨锦东：“你明显介入的就不只一起案子。”

曹卯很欠的样子：“可是你查出来的就只有一起。”他舔了舔上牙槽，用舌尖撑了撑腮帮子：“还是说，你把我留在这是因为别有用心呢？杨警官”

杨锦东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如果你能先洗个澡，我可以试试别有用心。”

曹卯接下话头：“如果我们一起洗，会更适合别有用心。”

杨锦东把手表摘了下来，挑了挑眉，好像当真了的样子：“你想一起？”

曹卯呵了一口气，把头发顺到脑发，发丝有一络得以垂到杨锦东胸前，曹卯轻巧地半跪在杨锦东的膝盖上，离得很近，压低的声音好像电流从耳孔导入四肢百骸，酥麻了全身：“你想要怎么一起？浴缸还是淋浴间？或者，加点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