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从大衣口袋里面,摸出一张老照片,佟妈妈双手接过,就这么低头一看,当真是哭笑不得。
都是些幼稚的小儿科,而且也是深深幼年时干的蠢事,不过四爷一直留着。
想到四爷这么俊雅风流的一个男子,竟叫深深这样顽劣的孩子戏耍了一番,还真让人捧腹。
四爷拧着眉头笑,儒雅的朝照片上瞥了一道,又不忍目睹,匆匆收了目光,笑骂:“这丫头,没个良心,把四爷画成大熊猫,今个我不在家,瞧她准上房揭瓦。”
……
佟妈妈站在走廊上,瞧了一眼房里那蒙着被子的身子,想来就要笑场,于是乎,赶忙掩上房门,下楼去给四爷打电话了。
……
深深睡不着,佟妈妈出去后,她就搁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面吃着四爷风流快活的醋。
她爬起来,打开手机,往每个图标上点上一次,长头发悉数落下来,掠影一般。
翻了一面,将手机砸回床头柜,摊开双手,盯着天花板,没完没了的看。
直到佟妈妈又打开她的门,深深捻起被头,把自己蒙起来,声音呢哝,道:“都说了,那人不在家,我说了算,您这是干什么呀!”
佟妈妈笑着走来,自顾变了变声道,添了点揶揄的成分,道:“可不就是‘那人’叫我来的么!‘那人’说了,叫你洗漱穿戴起来,半小时后,你黄叔叔送你去‘沁园春’;‘那人’还说了,‘我家岳深深是小霸王,专门欺负四爷,四爷不从,就给四爷甩脸子,回回有用’。”
深深把被头掀掉,痴愣的瞧着佟妈妈,方才缓了一阵,出口就怨:“佟妈妈,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
佟妈妈笑的贼兮兮:“‘那人’说,‘岳深深记仇的很,可不能得罪她,得罪了她,瞧她准得给你穿小鞋’。”
深深已经闹了个大红脸,再也听不下去,野蛮的打断佟妈妈,跳下床,就钻进盥洗室去了。
……
沁园春茶楼开在东门路与昌平路交叉口上。
深深下了车,听了黄叔叔几句叮咛,才舍得掉转细柔的腰,往招牌打量。
头顶金灿灿的太阳,刺目的很,便就拿掌心遮掩遮掩,抬头瞅了瞅沁园春的三层楼。
挽着大衣,细细踏着楼梯,听得有女人高跟鞋的声音,从楼上下来,便就袅袅一抬眸,瞧见一妙龄女子,身穿软缎旗袍,荷色。
“深深小姐,您可来啦,方才我陪四爷喝茶,听说了您要来。”
深深挽唇,不懂应酬,但礼貌周到,道:“你好。”
跟着岳月往楼上去。
岳月28岁,对19岁的深深使用敬语,走在前,每一步都尽可能的回头,顾就着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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