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消息是不是真的,对秦俊峰而言,似乎都过去了,无论好坏算个结局。
秦俊峰苦思冥想觉得秦家克“女”,不然这么多年除了秦海、秦时齐,好不容易儿媳再怀上还是男孩。连认个孙女都以这样戏剧的结局收场。
秦时齐百感交集,甚至听完后眼眶湿润,他没想过爷爷这么多年还在找姐姐,而且找到还能成全人家,这格局太大了,他情不自禁佩服。
“对你严,是希望不要走我曾经的路。”秦俊峰眼神凌厉,语气严肃,“纵有麒麟子,难敌化骨龙。你不着边际,爱玩爱闹终究是葬送自己的前途。”
“不是每个人都想当’公务员‘!做自己喜欢的事……”秦时齐倔犟脾气嘟囔:“再说,行行出状元,指不定我未来……”
“我要你有学识,不是要你有钱!”秦俊峰将珠串稳当扔茶几上,“跟秦华一个德性。”
短暂谈话爷爷两次甩菩提珠,事不过三,再来一次真该动怒了,可他仍然欲想争辩,与其争个赢高。
好在秦海闻声从房间出来,疑惑地望着他们,走上前看见房产证和东西,反应过来拿起塞秦时齐怀里,连忙道谢推搡他进房间。
“我不出来你是不是要跟爷爷吵架。”
“他就那套说辞,一棒子打死一堆人。”秦时齐闷闷不乐把怀里东西放他床头,躺下叹气。
秦海坐床边拿起查看,拍他肩膀,“爷爷把我们俩的房子买在同一个小区。”
“那我说不定不在那边发展呢?”
“租给别人呗,反正买的商品房。”秦海莞尔一笑,“说了爷爷不是真讨厌你……”
“我他妈当然知道了!我是他亲孙子。”秦时齐转身质问:“你看过雨姐写的信怎么不告诉我。”
秦海神情复杂,良久,还是坦白,“那时候她刚刚过逝,我病了,爷爷带我去外省看医生了。”
“哪儿啊?病哪儿?什么病?你胸口疼是不是这原因?”秦时齐急切地问:“怎么现在才提这个事?”
秦海痴笑摇摇头,摸索他的手放自己胸前,“心本来空了……”
你来又满了。
秦时齐不明白他意思,可是连忙抽回手,脸唰一下火热热的,站起身嘟哝着什么叫心空了,那心空了不就是个死人,就喜欢说这种不好笑的笑话。
“逗你的。”秦海眼里兜不住笑意,“今天一起睡,客房都没人收拾。”
“放屁,上次都睡过。”
秦海冲上去拦着欲要开门离开的人,“别走啊。”
“起开起开。”秦时齐推着他胳膊,这人堵着门张开双臂,跟个什么似的,他挪开视线啧了声,“我揍你啊,今天不想跟你睡。”
“那你多久跟我睡?”
“下次。”秦时齐不耐烦之中透着羞赧,“滚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