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马车,看不见他。
她上马车,还是看不见他。
途中午休一会,她还是看不见他。
他干嘛要躲她?
以往,他可是想法设法的要纠缠她。
从离帝玉州后,连续赶了五天的路后,在夜间又落脚在一处简陋客栈处。
出门在外,有个地睡觉就不错了,没人讲究这些。
婢女前去定了房间,小二引着上楼。
文善在楼上的时候忽然就驻足,她倒要看看这静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真的在故意躲她?
现在要回玉州了,就故意要与她划清界线了?免得传到天家的耳中?
这让她心里挺不痛快的。
她不要他是一回事,他故意与她划清关系,又是一回事。
人前装着与她没有什么关系,人后不是亲就是抱。
静王真是好本事。
她让左右的婢女退去,自己站了一会。
过了一会,静王的人就陆续进来了。
和往常一样,他的人定了房间,静王径直上了楼。
上来后,就看见文善站在这边等着他。
他气色好像更差了,文善见他面色白得有点不同寻常。
静王神色寡淡,仿若没看见他,目不斜视的越过她。
往常他的房间都会刻意安排在他隔避,现在不了,虽然还在一层楼,却安排得离她远了些。
文善忍了忍。
感觉自己猜对了,他就是在故意与他划清关系了。
压下心里的不舒服,她盯着他去的方向,直到他进了屋,她也默默回去了,然后让人把傅神医唤了过来,询问他说:“静王不知得了什么病,好像一直不见好转,傅神医你一会去给他看看。”
傅子玑说好。
文善又交待他说:“别说是我让你去的。”
傅子玑也说好。
静王那边有太医相随,生了病也没有刻意传他过去。
文善吩咐了,他便主动找了过去。
静王回屋后就坐下歇息了,傅子玑进去的时候,他咳了好几声。
傅子玑来到他面前,行了一礼,很快就把文善给卖了,说:“公主不放心您,让我来看看您,还请静王允我给您请个脉。”
静王没说什么,伸了手腕给他。
傅子玑为他请过脉,询问了几句,就是问他几时开始病的,又问了他平时吃的药方。
明明是对症下药,也就是一个普通的伤寒,照理说不可能这么久了还不见好转。
他有些纳闷的说:“药方没有问题,但是一直不见好转,就很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