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颤抖着手指着唐卿卿:“你乃当朝九皇子妃,你乃北梁福星,你怎么能这么自私自利?”
唐卿卿不为所动:“你多骂我几句,言文颂无痛苦的几率就又低几分。”
莺歌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九皇子妃,您,您要如何?”
唐卿卿瞥了她一眼:“我问,你答。”
莺歌抿了抿唇:“就这么简单?”
唐卿卿点点头:“对啊。”
莺歌不自在的搓着手指:“那行,那你问吧。”
半夏搬来一把椅子,唐卿卿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莺歌:“你为什么要打你的婆母?”
莺歌摸了摸鼻子:“因为她该打。”
唐卿卿又问道:“哦?详细说说?为何该打?”
莺歌再次摸摸自己的鼻子:“说起来,这是家丑,不过为了文颂,我也遮掩不得。”
“之前赵将军也问过我相同的问题。”
“我已经告诉了赵将军,她是假的,她并不是言郎的母亲。”
“她是冒充的,想要勾引言郎。”
“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实际上……”
莺歌用力抿着唇,眼睛不自觉的往上瞟:“实际上,不止如此。”
“言郎是知道的。”
“毕竟,哪个孩子能认错自己的母亲?”
“更何况,言郎是个孝顺的。”
“所以,言郎肯定知道,这个贱货是假的。”
“却还是养在府里,对她极好。”
“一应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而且时常请安问候。”
“他们两个,有私情的。”
“言郎是故意让那贱人假装成他的母亲,然后顺理成章的养在长公主府。”
“毕竟,妾室和老夫人的身份,天差地别。”
“他还真是向着那个贱人。”
说到这里,莺歌的语气变得愤愤的:“这么多年来,我竟然也被蒙在了鼓里。”
“要不是昨儿他药瘾发作,胡言乱语,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呢。”
“这对狗男贱女。”
“我呸!”
说着,又抬眸看向唐卿卿:“九皇子妃,我求求您,就用第二种法子给言和医治。”
“他不怕苦,不怕痛,您不用那么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