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笑眯眯地道:“你看。这样就清净多了。我这个人好客是好客,但是并不喜欢那些不清自来的人,来一个我就杀一个,来一对就杀一双。要不然真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不开眼的人会想着占我的便宜,袁道兄,你说我这么做对不对呀?”
袁宏道此时的脸色阴沉的都能拧出水来,不过闻言还是笑道:“对,杀的好
“你说对就成。”陈长生微笑道:“我这个人素来是好说话,要跟我交朋友,我是竭诚以待,可要是想跟我耍花活,玩口蜜腹剑,两…一。的把戏,说不得,我也只能陪着,你说说,我泣长。出小么好的?怎么就能遭了贼呢?袁道兄,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袁宏道连连摇头。
“其实我也纳闷的很,按理说,就算是遭贼,那也该是蛮荒山才对。那边地方也大,人也多,要偷东西去那边才对呀,这帮人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莫非是走错了地方不成?”陈长生笑眯眯的看向袁宏道。
袁宏道一听这话眼皮子就一阵猛跳,话说到这份上,他就是再傻也明白自己的那点小算计全都被陈长生给看穿了,此时这是在拿着话威胁自己:如果你再不安分一些,那我就别怪我也派人去蛮荒山上转转,有来有去,大家都不吃亏。
心太黑,手太狠了,这个陈长生真***不是个东西。
袁宏道在心里将陈长生骂了个底朝天,这些人原本就是他手下的散修。就连船都是当日从圣木派抢来的,为了保护巫心悦从蛮荒山上一路过来的,原本一直跟在后面,打算随时有个。照应。
方才瞅见了这岛,袁宏道顿时就想到了占据此处的好处,又觉得自己过去和陈长生多少还算有些交情。再加上有个静云思从中周旋,只要抢先一步到了岛上,这个、哑巴亏他也只能认了。
可是何曾想到这厮竟是如此的心狠手辣,压根就容不得别人占他一点便宜。二话不说,直接杀个精光。不仅如此,还留下几个活口在自己面前玩了手杀鸡做猴。
不仅如此,还偏偏不让几个活口说话,再加上一顶贼帽子扣上让袁宏道想要出口求情都不能,更要命的是人家还不点破,也就不能撕破脸皮,无论是冷嘲还是热讽。袁宏道只能陪着笑脸听着,要不然他就更不占理了。
此时又听他问自己的那话,那滋味就像是被人抽了俩大嘴巴子,对方还问:“疼不疼呀,一个嘴巴子不够再多抽俩,要不再加把劲。之类的话,这份憋屈让袁宏道心里就像是烧了团火,烤的他五脏六腑都难受。可又作不得,差点没走火入魔。
恼火是恼火,不是袁宏道还能分的清楚轻重缓急,故而皮笑肉不笑地道:“兴许是海上浪大,走错了的方,既然杀了,想必就不会再有人叨扰陈道友的清净了
“嗯陈长生点了点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可不想一天到晚的防着这些小毛贼说到这。陈长生将手一挥道:“诸位。请吧。”
陈长生这一手杀一做百的戏码。看在静云思和邱拜月眼中却是两种
。
静云思到没什么,虽说她性子恬淡。但是并不笨,几乎是俩人一说话。她就将整件事猜了个**不离十,猜到了是猜到了,但她却是不一言,完全一副置身之外的姿态。
对她来说,即便看得出来这长生岛位置绝佳,若能占据此处将好处无穷也不会动夺取的心思,究其缘由还是她神农谷一脉素来单传,除了孙瑶这个弟子外,她可谓是没有什么牵绊,当然就用不着为了灵石,道场,乃是什么丹药之类的愁,有没有进项更是懒得操心。
正所谓无欲则刚,因而只把陈长生和袁宏道打哑谜似的话当成戏文来听。
至于邱拜月的脸色虽不如袁宏道那样难看,可也绝对好看不到哪去。陈长生这话固然是在敲打袁宏道。可听起来也多少有点警告她的意味。
其实邱拜月又何曾没有动过见面分一半的心思,只是她知道陈长生本不是个好惹的人,故而心里有些犹豫,没想到反到是躲过了一劫,若不然的话,”
念头转到此,邱拜月就不敢再往下面想了,此时听陈长生邀请众人上岛一游,她是又想去又有些犹豫。
“邱姑娘,走吧。他们可早走远了。”此时静云思温和的声音传来。
邱拜月一抬头,方才现陈长生和袁宏道已然去的远了,这才点了点头,强打笑容随着静云思一同下船。
这长生岛除了中间矗立着一座高耸而陡峪的雪山之外,四周倒很是平坦,只是满地的冰雪,冻结出了不少高高低低的冰丘,看起来倒是地势有些起伏。
虽说冰面滑溜,不过对于陈长生等人来说,却算不上什么,行走自如。说说笑笑着想着位于长生岛中央处的冰山上走去。
可就在此时,陈长生又听到江淼的声音传来;“老爷,我在冰止。上见到了些稀罕的物事,您最好还是亲自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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