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今天肯定吓坏了,你们两个先回去,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还有很多事等着你们。”
老爷子一生见过无数的大风大浪,像杜越生的这种手段,他是不害怕的。
可漫漫不一样,她只是一个十九岁都不到的女孩子。
她肯定很害怕。
话落,老爷子又让刘伯去他的书房,把第一个抽屉里的文件夹拿出来。
那里面,是他这些年收集的,杜家的罪证。
战谦言从刘伯手里接过文件夹,说了声“爷爷,您早点休息,我们先回去了。”
漫漫也和老爷子道了晚安。
回到他们的住处,战谦言打了两个电话。
可握着漫漫的手,却始终不愿意放开。
安排好了所有的事,他把手机扔到茶几上,转眸看着她时,不自觉地就收敛了冷冽气场。
眸光温润,语气温柔,“漫漫,今晚是我给你洗澡,还是你给我洗澡?”
“我一个手可以洗。”
“我不行啊。”
“那你在Y国的时候谁帮你洗的?”
“咳……”
战谦言被自己咽口水给呛住,“头两天是展辰,后来就是我自己用毛巾擦的。
所以,我已经几天没有好好洗过澡了,今晚你帮我好好的搓下背。”
“你不怕受不了?”
言漫漫小脸微红地问。
她真要帮他搓背,他能忍得住?
回答她的是战谦言的低笑,“漫漫,你是担心我手臂的伤吗?你的手背也伤着呢,我应该能忍到我们的伤都好那一天。”
他都这么说了,漫漫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