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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

夜无寂挂断了电话，直接把孟赫拉黑。

他依靠在后座，看着小五的后脑勺。

等车子在楼下停下了，他才问了句，“小五，你跟我几年了？”

小五被他点的一怔，随后紧张的吞咽了下，“我跟您三年了。”

“哦，三年了。”

夜无寂点了支烟抽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我对你还不错吧，工资给的低了还是说压榨你了。”

他坐起来靠近驾驶位，淡淡问了句，“他给了你多少钱？”

小五紧张的喉咙发紧，半天才发出声音，“夜总，我需要钱。”

“好，我知道了。”

夜无寂开门下了车，“你明天去办一下离职吧。”

他走到驾驶位，敲了敲车窗。

小五赶紧开门要下车，夜无寂打开了车窗，把门关上，趴在车窗边看着小五，“跟他说了多少，提顾教授了吗？”

小五赶紧回道：“没，没有，我只是跟他说您最近似乎喜欢上了一个人。”

夜无寂把手放到小五头上，嘴角带着几分笑意，“祝你以后好运。”

夜无寂说完，转身进了楼道。

他根本没把孟赫的威胁当回事。

跟顾言的关系，他自己都理不清，哪有闲心去管个远在海外的小疯子。

他打开门的瞬间，看到家里的灯竟然是亮着的。

竟然有一瞬间，他想张嘴喊一声顾言。

钻出来到他脚边蹭着他的小腿骂骂咧咧的二胖惊醒了他。

他蹲下摸了摸二胖的头，“别哔哔了，我去给你开罐头。”

顾言接二胖回来的时候，买了两大箱的罐头，最近二胖在顾言这似乎又胖了不少。

夜无寂过去给二胖开罐头，智能管家突然说话了，吓得夜无寂魂都要飞了。

语音管家播放的是顾言的声音，“小寂，该睡觉了。”

他还以为是顾言在家，后来听到是循环播放，才知道是智能语音管家。

声音是顾言以前录好的，十点半开始播放，夜无寂不回答半个小时催一遍。

夜无寂被气笑了，给二胖打开了罐头，没好气的回了句，“知道了。”

那边接受到他的回应，回了句“宝贝，晚安！”才停止播放。

夜无寂嘴上答应了，却躺到了沙发上不想回卧室。

拿出手机看了眼，十一点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