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还是跟李秋水告辞,在李秋水还有些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更有些不舍,还有些歉意,以为她是哪惹我不高兴了,更有几许担心,怕是我忽然对她有些反感了的时候,我跟李秋水告辞。
我眼带笑意,李秋水一刹那就抛弃所有的疑虑,只有对我无限的依恋,还有对那没有完全完成的吻的遗憾,然而,还是对我挥了挥手。
月光和灯光下,李秋水身材高挑而娇好,夜风轻送,长发飘飘,她的挥手,她的笑,都带着一种迷人的妩媚,而少了之前的狂野,让我更加一阵迷离。
然而,我却猛地转身,拦下一辆正好经过的出租车,急急的钻上去,又急急的关了门,给司机说了我回家的方向,便随着出租车急急的远去了。
我看见后视镜里,李秋水一直站在原处,对着我的离去的方向,如一只孤独盛开的花,直到,我们离去了很远,再也在后视镜里看不到她。
……
周一上班,在职班室换工作服的时候,我开玩笑说孙哥,想不到,嫂子和你还这么会玩?
孙哥愣了愣,好像并不明白我的意思。
前天晚上,也就是周六你们搬家那天晚上,为了庆祝换了新的环境,嫂子就没和你玩点特别的?
我接着玩笑道。
孙哥便笑了,说我一天满脑子都想些什么,他和孙嫂都老夫老妻了,哪来的那么多的特别的,而且,那天搬家累死了,李秋水送我出去后不久,他们就哄着雪儿睡了。
孙哥说到这,却忽然想起件事来,反倒是笑问我,那天把李秋水带出去,都对李秋水做了些什么,怎么从那天晚上起,他就感觉李秋水整个人都变了,老是一个人傻傻的出神,像是在思念谁,该怕不会是思念我,更该怕不会我那晚上就在外面把她给办了吧?
我对孙哥笑道,哪有哪有,李秋水虽然漂亮,但我更看重的还是任盈盈,让他千万别在公司,尤其是在任盈盈面前坏我的名声。
孙哥便更加笑说我坏,又说这个我放心,他绝对不会有半个字传到任盈盈耳朵里。
而我却是假装一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边悄悄的看着孙哥,我发现孙哥脖子上既没有那天那样的吻痕,背上也没有那天那样的被手抓过的指印,这么说来,搬家那天晚上,孙嫂真没和孙哥来什么特别的了,换句话说,也就是孙嫂真的没有拿出那个玩具让孙哥大开眼界给孙哥什么惊喜了,甚至,孙哥有可能直到现在都还半点也不知道玩具的事?!
我内心交织,心情刹那间就更加复杂了。
而这时,孙哥已换好衣服,去到那边拉开了门。
“任盈盈?!”
孙哥忽然诧异的冲门外道。
我禁不住别过脸去,果然看见任盈盈正站在门外。
孙哥和我都有些惊诧,孙哥还不经意的就回头看了看我,估计是在和我一样,不知道任盈盈在外面都悄悄的站了多久,担心我们刚才说的话被任盈盈听到。
而我除了诧异,还有些窘了,因为我当时正在换裤子,刚把才穿上的工作服的裤子提过腰盖,还露着好长两段虽然白皙却长满汗毛的大腿和一条火红的三角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