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拿起电话,电话里传来新任管家的声音“先生,安夫人带着一位小姐上门了。”“嗯,我知道了,让她们进来。”傅墨淡淡地说着。“走,我们下去看看情况。”傅墨走到围栏那里,一把抱起在毯子上享受的沈文,然后走了出去。沈文懒懒地蜷缩在傅墨的怀里,这天气,太让兔想睡觉了。傅墨顺着楼梯往下走,看见下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穿名牌、手指上带着宝石戒指的贵妇人和一个穿得规规矩矩特别保守的女人。“墨儿啊,妈今天得空来看你,还带着我朋友的女儿安乐。”贵妇人也就是安夫人,她用那双保养得很好的手握住坐在她旁边的女人的手。那个女人,正好是那天去公司想缠着傅墨的女人,最后被秘书长夏安给分配去烧砖搬砖了。“是吗?安夫人,她工作愉快吗?”傅墨抱着沈文,淡淡地说着,然后坐在她们对面的沙发上,傅墨从来不会喊安夫人为母亲,他每次都称呼她为安夫人。“你们年轻人就喜欢胡闹。”安夫人知道傅墨说的是安乐被强迫去砖厂做事的事,她却以为是年轻人的情趣。那个被安夫人称为安乐的女人听见傅墨的话,颤抖了一下,把自己粗糙的手缩进衣服里。上次安夫人插空让她进了傅氏,让她离傅先生近一点,还没开始呢,第一天上班就被辞退了,还被保安强迫去烧砖搬砖,不干活保安就一脸凶狠地看着她,她只能乖乖听话。干了好几个月,保安才让她走,并且嘱咐她,让她以后找个正经的工作,这大概也是傅先生没有追究才会有转机的吧。那天傅先生的秘书吓她,故意说她以后只能干搬砖烧砖的工作了,还真是吓了她一跳。现在她可安分了,一点也不想和傅先生扯上关系,只是之前答应了安夫人,她现在不得不过来。傅墨对于她们的到来,不太高兴,就好像私人的场所,被外人入侵了一样,他揉着沈文脑袋的手用力了些。沈文用爪子扒拉着傅墨的裤子,昂贵的裤子又添了几条划痕。感受到怀里兔子的不满,傅墨放松了手的力道。“说那么多,都渴了吧?喝点茶。”见三人一兔突然沉默,安夫人只好自己提起话题。安夫人拿起手里的小茶壶,倒了三杯茶,然后把杯子放到安乐和傅墨的面前。“喝茶。”安夫人满脸笑容地说着。蹲在傅墨怀里的沈文伸着脑袋去闻,茶水的味道太难闻了,还没干草香。“安夫人,我不喝茶。”傅墨把茶杯推了回去。“墨儿啊,这可是我亲手为你泡的。”安夫人看见傅墨戴手套了之后才来碰她放过去的杯子,脸色变得不好了,这是嫌弃她啊。“抱歉,安夫人。”傅墨摘下手套,修长的手摸着沈文毛绒绒的兔毛。“墨儿啊,不是我说你,你说你有洁癖,那你还抱着兔子干嘛,兔子多脏啊。”安夫人看着傅墨怀里的兔子,嫌弃地说着。“它很爱干净,也很干净。”傅墨接着说道,安抚地摸了摸怀里因为安夫人的话而生气的兔子。就是就是,它可爱干净了,它每天都会清理自己的兔毛,每天都会给自己擦脸擦耳朵,它还会乖乖地去兔子厕所解决方便,沈文有些得意,果然还是主人了解它。“我今天来啊,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傅墨啊,你年纪也大了,二十五了,都快奔三十了,这是不是该找个对象了啊?”安夫人暗示着,然后示意傅墨看向坐在她身旁的安乐。找对象?是找伴侣吗?沈文默默地听着,心里有一丝难过。它都没有伴侣,主人就要开始找伴侣了吗?那以后,主人还会陪着它吗?有一种奇怪的情绪浮上沈文的心头。“这些事情,我会自己决定。”从安夫人一进门,傅墨就猜出了安夫人的来意。“你年纪也大了,都二十五了,隔壁那孩子二十二就找对象结婚了,也该好好地和一个女人处处。”“我朋友的女儿,安乐,我看她就不错,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安夫人试图说服傅墨。“我还有别的事情,很忙,安夫人先带着这位女士回去吧。”傅墨抱着兔子,靠在沙发上,并不理会安夫人说的话。“行行行,你忙吧,那我就先回去了,下次再换一个。”安夫人拉起旁边穿得规规矩矩的女人,准备离开。“管家,送客。”“是的,先生。”“两位女士,请这边走。”管家微微弯腰,领着两位女士出门。别墅里。两位女士离开之后,傅墨的手机响了,是秘书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