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更加用力地扒拉着傅墨,还用牙齿咬住傅墨的裤腿,使劲往回扯,想把傅墨扯到它那充满了干草的围栏里。“乖啊。”傅墨无奈,只好抱起这只一点就炸的兔子,然后继续去拿那两片蔬菜。沈文被傅墨禁锢在怀里,感受着男人坚硬的胸膛,它的鼻子闻到了独属于男人的气息。它觉得自己似乎变得更加焦躁了。“张嘴,吃。”傅墨拿起蔬菜叶子,放到兔子的三瓣嘴边上,伺候着这只兔大爷,兔子却把脑袋一扭,拒绝吃。平常兔子闻到味道就会变得特别兴奋,甚至会当场跳兔子舞,吃到叶子后还会追着傅墨的手,表示自己还想吃。“今天胃口不好吗?还是胀气了?最近没有吃过容易胀气的东西,怎么会胀气?”傅墨把手伸到兔子的肚子下面,揉着兔子的肚子。兔子的肚子软软的,暖暖的,毛绒绒的。没有胀气,肚子和正常情况下是一样的。傅墨养了几个月的兔子,把兔子养到了成年,如今他对兔子的很多方面都有所了解。不会像刚开始那样什么都不懂,出了问题就一头雾水,直接送去医院或者找兽医李医生。现在的傅墨,可以很轻松地应对兔子的一些小疾病,然后及时的对症下药。对于一些很严重的病,他也能做好急救措施。“没问题,待会多跑跑,别吃了就睡,这样才能让身体更健康。”傅墨严肃着脸,对着沈文这样说道。很显然,他忘记了,之前每天都在担心兔子吃少了的人,是谁。正当傅墨想把手从沈文身下抽出来的时候,沈文突然翻跃到他的手臂上,四个爪子紧紧地抱住他的手臂。“怎么了?”傅墨的另外一只手连忙扶住沈文,小心地不让沈文从他身上掉下去。傅墨右手环住沈文的时候,被沈文抱着的左手不小心地滑动了一下。处于警觉状态的沈文,以为傅墨要把手臂抽出来,便伸出了自己的爪子,前爪狠狠地按住怀里的手臂,锐利的指甲深深地刺入傅墨的肉里。傅墨好像没有感受到痛一样,继续保持着身体的稳定。每当抱着惊慌失措的兔子,人类的身体不能慌,否则会让兔子更加慌张,导致兔子受惊或者直接从人类的身上滑下去,摔在地上。“没事了,没事了。”虽然不知道沈文为什么惊慌,傅墨还是一如既往地安慰着这只胆小的兔子,这只胆子又大又小的兔子。就如同那天晚上,他半夜被兔子蹬腿的声音吵醒,起来看,却发现由于没有关窗,一只麻雀飞进来,啄着兔子的兔粮。而那只傻兔子,怂怂地躲在围栏外面,在没有铺地毯的那一小片地方,生气地跺着后腿,发出咚咚咚的声音。最后还是傅墨起身把麻雀赶跑,兔子这才敢进围栏吃东西,吃完了就又跑到床上睡觉。而这时,兔子更加用力地用爪子按住傅墨的手臂,然后它开始动着兔子的下身了。“!”傅墨虽然没有性经历,但他也知道兔子这个行为代表着什么。“你”傅墨沉默了片刻,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坐到椅子上,让沈文的后腿落在他的腿上,有个着力点,不至于掉下去。然后,等着兔子把事干完。兔子毛绒绒的肚皮在傅墨的手臂上摩擦着,让傅墨忘记了被兔子爪子刺入皮肤的痛感。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一直以来都很淡定的傅墨吃惊了。“啾!”他感受到手臂上沾上了一点黏黏的东西,然后兔子猛地尖叫了一声,直着身体就这样就往后倒去。兔子倒在傅墨的腿上,过了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来。而傅墨的手臂上,沾着一小团透明的果冻状的东西。“半分钟不到。”傅墨看了眼手机上的计时。破皮了。这时,沈文才从强烈的快|感中彻底清醒过来。它懒洋洋地翻过身,蹲坐起来。困扰它很长一段时间的烦躁感,就在现在彻底消失了。但,它刚刚好像做了一件很羞耻的事情。它从网上看到,人类说,这些事情不能当众做,得悄悄地做,还得避着别人。从来没有兔前辈教它这些事情,它在花鸟市场的时候,只看到过公种兔爬到母种兔身上,然后疯狂地咬着母种兔的毛。那主人他是男人,它自己是雄性,它把主人给上了,这要怎么办看来它得趁傅墨不在家的时候,开电脑去看看网上的人类都是怎么办的。不过,话说回来,它怎么觉得尿尿的地方好痛。那个地方碰到它柔软的兔毛,它也觉得火辣辣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