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海接过银角角,冷笑一声道,“石翠华啊石翠华,你是真能耍小聪明啊,结果呢?吃亏了吧?
以后你呀,长点心,长点记性,少在咱娘面前捣鼓是非,别整来整去的没占到便宜,反而吃了大亏,这次就是教训。”
说完,看都不看石氏那张难看狰狞扭曲的大脸,出了自己的房间,直奔上房。
他刚出门,后头石氏就扯着嗓子开嚎……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骨头疼给疼哭了呢。
徐云海回到正房的时候,熊大夫已经给徐老娘诊完脉了。
什么结果,他不用问,只看老爹那张阴沉沉的铁青色脸就知道,老娘装病还是被识破了。
不过,江凤芝可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徐老娘和石翠华,便就着熊大青委婉地话头,道,
“熊大夫,您看,老人家有个头疼脑热的,看着没啥事儿,可若不是用点药稍微调理一下,这以后万一有个啥不对劲儿的,咱们做小辈的,心里也不好受不是?
这么着吧,你呢,先给开七天调剂的药,算是有病治病,没病防病,也好宽宽我婆婆的心。再一个,咱们做小辈的也跟着放心了。你说是不是?
那啥,爹,大哥,三哥,五弟,你们说呢?娘今天这说病就病,来的太突然,也让咱们猝不及防,这要是不趁早调理,以后万一再有个啥的,可咋整啊?”
拿老人的康健说事儿,谁敢说个不字?更何况人家老四家的说得极对,任何人都反驳不了她的意思。
“哼,想找我别扭,搞我?那你们是瞎了眼,没看清我是谁?”
江凤芝不出心里这口气,她是不会罢休的,心里暗道,“我在现代高级研究所的时候,不但业务精益,而且还是搞事儿的祖宗,本老娘眼里从来都不揉沙子。
你们今儿个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想咋样就咋样?他姥姥……我今儿个要不给你们闹翻天,我就不姓江。”
再说了,不就是玩儿心眼,搞算计吗?那好啊,来呀,咱们相互伤害啊,我看到最后,谁的心最痛?
而要说到算计和搞事儿,讲真,江凤芝能把徐老娘和石氏给玩死,所以说,别轻易惹她,惹她,最后吃亏的还是她们自己。
这不嘛,熊大夫说了,老人家到岁数了,偶有不适,也是常理,不用都跟着担心受怕的,多睡点觉,平日里多走动走动,少生气,少吃盐就确保无虞。
他说得委婉,就差明说徐老娘没病了。
江凤芝却不肯放过作妖儿弄景找事儿的老太婆,就张罗着给她抓药调理。
调理这个词儿用的好,真正地是等于有病治病,没病防病。
而且还能体现出徐云正媳妇祁九娘真正的孝心来。
她这么一说,家里人谁能说啥?能说不吗?
徐老娘躺在炕上有苦说不出,想要骂人,这回却不敢了,可一听要大儿子花钱,她舍不得,只能是咽下嘴里的苦,哼唧唧地道,“不……不用,我躺躺就好。不用花这个钱。”
“婆婆……”不等别人说话,江凤芝就抢先开了口,但是让她叫徐老娘这个娘,她是张不开嘴,便就直接喊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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