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夫妻秀恩爱,实在是难受极了。
饭后喝了茶又吃了点心,俞眠便要与厉王回去了。
俞奎山有些遗憾,中午与厉王在书房呆坐,本想套套关系,不料厉王话都说不了几句,最后厉王直接离场。
只厉王要走他们也不敢拦着,将回礼收拾出来,送了他们二人出府。
上马车时仍旧是厉王先上去,再扶着俞眠上去,看上去感情好极了。
待他们走后俞奎山喜出望外,他的女儿非常得厉王欢心,都带她来回门了。他甚至都能想到明日上朝时同僚是如何的恭维他了。
而俞眠上了马车便被厉王揽进怀里,“本王表现如何?”
俞眠笑眯眯道,“好极了。”
想起李氏母女憋屈的嘴脸她便觉得高兴。
厉王唇角弯了弯,沉声道,“那晚上该侧妃回报本王了。”
俞眠哑然,这厉王体力实在太好,中午才有过一次,晚上竟然……
她红着脸微微点头,说实话,她挺喜欢厉王那样的。毕竟这事儿只要配合好了,男女都很快活不是。
但俞眠是个端庄大气又温柔的女子,怎么可能承认这个呢?
于是晚上的时候端庄大气又温柔的侧妃娘娘被厉王按着耕耘的时候强忍着没有吭声。而厉王殿下怎么可能放过她,终究是将她翻来覆去折腾一翻。
累极了的侧妃娘娘端庄大气肉忘了,只哼哼唧唧的勾着厉王的脖子让他抱着去洗了澡。
昏昏沉沉睡了一宿,第二日王府的管家将府内钥匙及账册全都送了过来。
朱管家是早年开府时便跟着厉王从宫里出来的老人了,可以说是看着厉王长大的。如今厉王府有了侧妃,虽然不是女主子,可厉王交代王府后院只此一女,待遇要照着王妃的来。朱管家心疼厉王,自然将厉王的话放在心上,这俞眠也回门了,便赶紧将府内钥匙和账册送了过来。
秦嬷嬷感慨道,“没想到朱管家这般痛快,昨日下午便将老奴和翠环几个叫去,跟我们交代了府里的事儿,还当着下人的面客客气气将我们送出来,可谓给足了王妃面子了。”
俞眠随手翻了翻账册,有些头疼。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对管家并没有多少能耐。毕竟李氏并未教过她,而她的亲娘在外宅也是个不理事的。而秦嬷嬷因为一开始就知道她做不了正室,也只当她接触不到管家之事,便没专门请人教导。
如今这时候竟有些抓瞎了。
俞眠看着笑眯眯的朱管家,笑道,“朱管家,我刚入王府,对府内不熟悉,往后还希望朱管家能够多多帮扶。前院的事儿还是朱管家来管,后院的事儿由秦嬷嬷负责,你看如何?”
朱管家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如此说,又得了厉王的嘱托自然不会推拒。他当即跪下道,“多谢侧妃信任,老奴定会处理好前院之事,让王爷和侧妃绝无后顾之忧。”
说罢朱管家又让府内下人从管事到丫鬟进来,听俞眠训话。
秦嬷嬷事先跟她交代了一些,俞眠当即拿出女主人的姿态来训话。
有人老实哪怕俞眠是侧妃也听话,但也有人瞧不上俞眠侧妃的身份窃窃私语。
俞眠眉头一皱,直接指了那窃窃私语之人出来道,“背后议论主子,没规矩。打十板子。”
众下人皆惊不由看向朱管家。
朱管家脸一拉,不悦道,“侧妃的话没听见是怎的?”
他话一落当即有人上前,拉了那下人摁在凳子上打了十板子。
这十个板子下去,那侍女站都站不起来了。俞眠道,“将人带下去请大夫瞧瞧。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背后议论我那就关严了窗户再议论,有不服气的也憋着,或者让王爷娶了你做王妃,否则你就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她顿了顿道,“忠心于我和王爷的,我和王爷不会亏待她,但凡有二心的,打板子事小,丢了小命那就是命不好了。”
打她回来的那一刻起她便打定主意这辈子要过的顺顺当当,厉王府很大,不管是侍女还是太监人都不少。想要将王府管理好,打成铁桶一般,没有一点手腕或者不手腕强硬一些都难以控制住他们。
朱管家纵容能够帮衬,可她不能一辈子都靠着朱管家和曹嬷嬷,早晚有一日她要对府里诸事做到熟练。将王府的事情掌控到手里。
晚上的时候两人欢愉过后,厉王把玩着她的发丝道,“白日见了府里下人了?听说侧妃娘娘大发神威打了说闲话的丫头?”
俞眠娇嗔的看他一眼,“夫君知道的倒是好,是有人去你那里告状了?”
厉王听出她话里的醋意,将她揽进怀里,轻笑道,“是有,不过不相关的人怎能与眠眠相比。”
开了荤的男人食髓知味,有时爱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让人情动,厉王也不例外,尤其二十二年才开了荤,更是了不得,恨不得日日不上朝,天天占进俞眠的怀里。
第二日俞眠才知昨日那挨了打的丫头竟真的仗着从宫里一同出来的关系去找厉王告状了。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厉王连见她都没见,直接将人送回了宗人府。
此事一出,府内上到管事,下到丫鬟侍女都明白了俞眠在厉王心里的地位,哪怕是侧妃,却也享受着正妃的待遇。加上朱管家的扶持,很短的时间内,府里再没人敢与俞眠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