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一听,顿时懵了,他说的是张恕?还是大乔、小乔、还是母后?呸!何皇后已经死了。
“嘿嘿,这是不好意思说呢?还是根本就不知道呢?”鲁公公阴笑道。
“这个!……”刘辩实在是不敢胡说,这要是说错了,说不定会给自己惹上麻烦!
见到刘辩不开口,鲁公公就接着道:“洒家可跟你说了,今天晚上三更,洒家可以允许你在内宫花园处见一个叫张恕的老太监,但是,你可要记住了,让他立即传话给你家里人,洒家最近手头紧,需要百两黄金,如果……哼哼!……”鲁公公冷声说完,立即掉头走了。
“啊?”刘辩大吃一惊,“张恕?这老家伙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急着见我?”
“齐大哥,”身边的王銮忽然起身道:“没想到啊,你家里还这么有门道,竟然能联系上宫里的公公,我看,如果你家里给你凑出了那一百两黄金,那可就飞黄腾达了!”
“狗屁!”刘辩怒骂道:“有钱也不会给这个死太监!”
“你!……”王銮摇了摇头,又躺了回去。
刘辩看看天色,已经快到三更了,自己这几天除了睡觉就是睡觉,此时也没有心情等下去,于是起身直接朝着内宫花园处走去,这个内宫自己其实早就熟悉了,前年皇甫坚还带着自己在这里面转了好几圈,而且去年自己还回来见过母后,所以,这些地方除了像西苑那样的禁地自己没有去过以外,别的地方还是有点印象的。
在花园处等了大约半个时辰,张恕才偷偷摸摸地跑了过来,“大……齐……呃!”张恕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刘辩好。
“好了!好了!”刘辩一摆手,“少废话,你这么急着找我干什么?你不怕露出破绽来吗?”
“唉!”张恕眼圈一红,“老奴对不起……你啊,你这一个人在这宫里……如果……”
“我靠!你就别瞎咧咧了!你有本事把老子弄出宫去啊!”刘辩气得摆了摆手,“有事快说!”
“老奴给鲁公公送了十两金子,就是想托他照顾你……”
“什么?”张恕的话还没有说完,刘辩就恼了,“你这混……唉!真被你害死了!”
“啊?”张恕大吃一惊,“怎么?出事了?”
“都怪你!”刘辩气得原地直转圈,“你赶快再想办法搞来一百两黄金,否则老子就真的被你害惨了!”
“什么?”张恕惊讶地伸着一根手指头,咽了一口唾液,“一百两……黄金?”
“怎么?你能拿出十两黄金,就拿不出一百两黄金来?”刘辩气呼呼地说道。
“哎呀我滴天啊!”张恕差点崩溃了,“老奴不仅把这几十年的积攒全掏出来,而且还借了老夏的几十两银子才凑出了这十两黄金,你就是杀了老奴,老奴再也拿不出一两黄金来了啊!”
“什么?”刘辩根本就不知道这时的太监一年能领多少银子,只道是张恕虽然远远及不上张让那么富有,最起码手中也要有个几千两金子,听到这里他不由心中一凉,当年自己一拍屁股,根本就没有管这个老太监,就跑去了幽州享福去了,而张恕竟然毫无怨言,竟然到这个时候还在帮自己,难道自己做得真是太过火了?“你!……你送黄金给鲁公公为什么?”刘辩为了确认一下,于是问道。
“老奴,老奴怕大……大,唉!在宫里受苦,所以想让鲁公公照顾一下。”张让垂头丧气地说道。
“你这下做错了!”刘辩也叹了一口气,“这个混蛋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前两天还打了我一顿,现在见到你来送金子,贪心大起,于是狮子大开口……唉!这可怎么办!”
“啊?”张恕惊讶道:“原来是……鲁公公……他……他这个混蛋!,对了,他打伤大皇子了吗?老奴这就找他拼命……”
“住口!”刘辩偷偷看了一下四周,而张恕也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不由偷偷看去,就在这时,旁边的一刻树的后面忽然一阵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