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目瞪口呆,看着案板上的鸡。
江煜川和江清河异口同声感叹:“不如女人啊。”
“不如女人啊。”
江北越站在一旁,倒吸口凉气,深沉开口:“巾帼不让巾帼啊!”
江煜川转头看着江北越,瞪大眼睛,更改一句:“须眉!”
“好家伙,巾帼不让巾帼?先生这般教你的?满腹经纶的胡说八道?”
春花抱着柴火入了膳房,看着三个少爷轻声开口:“三位少爷且先移步,膳房油灰甚大,别弄脏了少爷们的衣裳。”
江北越紧咬嘴唇,看着春花开口:“你去忙别的事情,这里有我们便可。”
春花满脸尽显为难,少爷们自幼活在锦衣玉食中,眼下准备编袖子干活?猪上树了?树撞猪身上了?
春花紧忙开口:“少爷不可啊,要是老爷知晓,定是会责骂奴婢的。”
江清河站的笔直,看着春花声音温柔:“欸~不能够,你且放宽了心,若是爹问起来,责任我全揽。”
春花急的直跺脚:“少爷……”
江煜川看着心急如焚的春花,抢话劝慰一句:“少什么爷,眼下只有宠妹的哥,四弟不都说了嘛,出了事儿他一人担着,不会迁怒与你。”
“快走吧,别误了我们发挥手艺。”
这一劝二劝的,春花拖着步子,满脸为难的退出了膳房。
见春花离开,三人凑近鸡看了半响,抬眸时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江煜川双指并拢,指着鸡,字正腔圆:“身为兄长,我认为,眼下当务之急先把它弄熟!”
江清河轻拂广袖,兰花指翘起,拖着尖锐的戏腔:“妙啊!”
这一嗓子那可是带足了刺耳和嘲讽。
江北越伸出手指怼了一下鸡屁股,骚主意上了头:“哥哥们,我可听说这叫花鸡很好做,糊上泥烤熟即可。”
江煜川定睛看着江北越,伸手轻指:“我说老五啊,你是永远作精,永远谁的话都不听。”
“大哥才告知嘟嘟肠胃不适,需清淡饮食,这叫花鸡你烤来是给自己吃的?”
江北越伸手挠着头,一脸不好意思:“可咱们也不会炖汤啊。”
江煜川双手背于身后,胸有成竹:“不曾吃过猪肉,可否见过猪跑?”
江清河领会其意:“二哥之意是效仿?主意是好主意,可我们并不知这汤中放何佐料啊。”
江北越实在受不了麻烦,抬脚开口:“哎呀,我去问问春花。”
一步未迈出去,就被二人拉住了臂膀,江煜川开口:“不可,我们刚刚才夸下海口,硬气赶走了春花,眼下便怂着腔去问。”
“我江煜川可丢不起这个人。”
江清河见状也开了腔:“咱哥三儿连只鸡都得一小丫头来杀,眼下帮甜心炖汤还得再问,我江清河也丢不起这个人。”
江北越听了二人的话,紧咬牙关猛甩脱二人,摆摆手:“行行行,炖个汤而已,能有多难?”
江煜川看着整只鸡,轻抿嘴回想着:“我若没猜错,应生火烧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