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河紧抿着嘴唇,轻摇头,虽说一句话未说,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厮心里铁了定的有事儿。
江北越伸处胳膊肘轻怼一下江清河,压低声音:“还没事儿呢?都写脸上了,你要不说,就是天王老子来,都帮不了你。”
江清河深叹一口气,缓缓道出缘由:“今晚醉花楼设宴回馈贵宾,我得去,但是……”
“要被爷爷与爹知晓,那我横竖都是个死。”
江北越显得很是轻松,不屑摆摆手:“嗐……就这事?有何难?”
江清河眉头紧皱看着江北越,厉声数落一句:“不吹牛逼心里是不是难受?”
江北越四周徘徊,见眼下无人,凑近江清河细细道出计划:“这醉花楼是夜里设宴,爷爷与爹那时已入睡,你偷摸溜出去不就完事儿了?”
江清河紧握双手,嗤鼻一笑:“江府何时这么缺银子了?”
江北越不解其中之意,追问一句:“嘿……我乃富家子弟,过不了穷苦日子,江府它缺过银子?缺银子的能叫江府?”
江清河眉头一紧:“既然不缺,所雇奴仆必定各个眼神尖锐,我这么大个人,从江府正门走出去,难道不配有人看见?”
江北越听后点点头,一本正经:“也对,这江府的奴仆连属鸡的都没有。”
江清河满脸疑惑,追问:“为何?”
江北越伸手遮与嘴边,压低声音:“这鸡呀,有夜盲症!”
江清河看着江北越一本正经的模样,调侃开口:“你啊,这是有病,快离我远点,什么迷信之语。”
话刚落音,嗑瓜子声缓慢而近,江煜川在身后开口:“你都知晓他有病,还问他?”
“不如问问我?”
江清河转头看着江煜川,脸上的沮丧顿时消了不少,毕竟,在他心里,江煜川可比江北越靠谱多了。
江清河咧嘴一笑,声音中带着期待,开口询问:“二哥可是有好法子?”
江煜川嗑着瓜子,将头摇成拨浪鼓:“没有!”
江清河顿时间脸色一沉:“那你没有,你搁这儿装什么诸葛孔明与卧龙。”
江北越瞪大眼眸看着江清河,瞠目结舌:“诸葛?孔明?卧龙?这三个人很有名?”
江清河猛得转头,看着满脸认真的江北越,冷笑一声:“等等……你刚说,这是……三个人?”
江北越斩钉截铁的点头:“对啊,三个人啊!我给你数数!”
罢了,江北越伸出三个手指头,认真中带着滑稽:“你看啊,诸葛!孔明!与卧龙!”
顿时间,江清河翘着兰花指,拖着戏腔,声音尖锐:“妙啊!”
江煜川手中的瓜子顿时间被惊的滑落一地。
只见,江煜川缓慢走近江北越,握紧江北越的手,声音中带足了恳求:“五弟,二哥年长至今都未曾求过你任何事情。”
“今儿,二哥想求你件事儿!”
江北越看着江煜川的模样,顿时间脸色也跟着严肃了起来,连声安慰:“二哥,你说,但凡弟弟能办到的,一定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