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姑娘的确有孕两月。”太医恭敬回道,全都一脸怪异。在一个月前,他们便替萧青棠诊了脉,谁知如今再查,孕期竟未曾增加。
邬炎纶皱眉,一面给她喂粥,一面缓缓道:“会否她未曾怀孕,只得了怪症?”望向她时,他的目光稍显温和,隐约夹杂着一丝担忧。
她伤势太重,而十几日来,又不曾好生调养,如今越发虚弱。太医说过,她伤了元气,五脏皆有损伤,怕是难活长久。
邬炎纶心一沉。
【叮咚!邬炎纶怨气值-10,情意值+5。】
“倒有可能。”太医们应道,冥思苦想,“世上怪症繁多,有些我等闻所未闻。也许,姑娘只是得了怪症,恰恰那怪症的脉象,又与有了身孕一致。”
“速查!”邬炎纶吩咐道,轻轻擦去她唇上的粥渍,“以及,为她调养身子。药与补品,或是其它,若有需要只管提,本王一律满足。”
救下她,他希望她活着。
太医们拜道:“臣等遵命,势必尽全力!”
萧青棠醒来时,已是翌日正午。她迷茫地看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酸软无力,浑然不知今夕是何年。
她茫然地望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英俊刚硬的脸。邬炎纶沉沉睡着,唇抿成一条线,虽温情地抱着她,但姿态冷硬强势。
在她的床上,怎有个男人?初始,她懵了一阵,在反应过来后,顿时又一惊,这个男人是邬炎纶?直到此时,昨日一幕,方完完整整浮现她脑海里。
萧青棠心慌无措,耳里嗡嗡直响,像是有阵阵惊雷炸在脑海里,脸蛋一时红如朝霞,一时白如皎月。在昨日,她与邬炎纶……他强迫她了,但不可否认,她贪恋了。他的温柔、细致,让她看到他的另一面,如斯强壮刚硬的男人,亦会有柔情一面。
但再如何,也无法改变他强迫她的事实。
“醒了?”彼时,在她耳侧,涌入一道慵懒的声音。邬炎纶阖着眼,鼻音微浓,显得懒散闲逸,常年东征西讨,难得如此放松,“陪我再睡会。”很羞愧,昨日他初尝云雨,虽意犹未尽,但依旧高兴亢奋,是以失眠一宿,直至此时才微有睡意。
被窝里,两人相拥着,旖旎缱绻。
萧青棠面红耳赤,心里尴尬而气恼,微弱挣扎着。她分明已下定决心,无意再沾惹他,偏偏他硬要缠上来,才有了今日的局面。
“别动!”倏然,邬炎纶轻喝,睁开双眼,目光炯炯有神,面上虽有倦容,但兴致依旧未减,直勾勾地望着她。她的肌肤细嫩又光滑,彼时轻轻挣扎着,便似有羽毛轻抚过他,让他心痒痒,目光里暗流跌宕,幽深如有狂风暴雨般,暗沉沉一片。
萧青棠愕然道:“你……”她面色红白交错,羞燥难安,推拒着他,“不、不行!”虽未亲眼看见,但仅凭感受,便知那太可怕!难以想象,昨日她是如何渡过的!
【“不行,这货不止精力旺盛,那啥也凶残。”萧青棠忧心忡忡,“再这般下去,我迟早肾虚。倘若真死在床上,那便是快穿界的耻辱,会被人嘲笑千万年的。”】
【666幸灾乐祸道:“你早已肾虚,谁让你不懂节制。比如秦炎陵,比如陆炎峰,再比如邬炎纶,你消除怨气值,需要与他们纠缠到床上么?夜夜笙歌,不肾虚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