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往里走走,发现五楼并没有出奇之处,说实在的还不入二楼好看。这里就有一条六米的长廊,两旁是单纯的包间,连个像样的摆设都没有。
这地方还一百俩!
忽悠我没进过大酒店吗!
无趣,我刚转身打算离开。
“啪--!”瓷器的破碎声响起。
我回头,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再仔细听听,又没了声音。
莫非有老鼠。好像是从里面房间传出来的。
我谨慎的向前移动,楼下没人上来,楼上没人走动。
我怎么突然感觉这里很恐怖,还是不要去了。
“啪!”我吓的打个哆嗦,往后退两步。
不会有人吧!谁那么奢侈找个女人花那么多钱。
我竖起耳朵趴在地板上倾听,没有走路声,更没有说话声。怎么回事?我往前爬几步。再听听,还是静瞧瞧的。我再往前爬爬。跪在地上看看四周的风景,还是就我一个人,写着四个大字的牌子仍旧横在楼梯口,独自寂寞。
我再次前进,一路爬来,门紧紧锁着。
地板并没有因我拖地似的移动,留下痕迹。我摸摸地板,好干净,还是暖的,看来抚暖阁不是叫假的。
我好奇的往前爬,反正没人看见,我就当重回幼儿时代。
正当我爬的过瘾,抬头一看,眼前的大门竟没落锁。
我跪好,仔细看看,确实没上锁,我跪了两分钟也没听见有声音传出。
那我是不是可以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
嘿嘿!
我把手举起,刚打算推门。
“嗖--!”一把飞刀伴着破空之声从我耳边呼啸而过。
我愣愣的举着手,硬生生忘了下个动作。
三秒钟后,一屡青丝从我头上慢慢滑落。
我是不是差点死掉,我就是差一点死掉,我从来没想过我有可能是这种死法。我竟然会是这种死法!
我茫然的轻轻推开门,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一刻我只想看看让我可能死去的东西是什么。
房门敞开。
一抹翠绿的衣裳抢占我的视线,我不用抬头,就知道这会是一个让所有女人自叹不如的妖姬。有的时候,种人真的能让你在百里开外臣服于她独一无二的气韵。
我没敢抬头看,直视过去竟是张熟的不能在熟的身影。
他也转过头看我,皱起的眉头有淡淡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