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静不了!”女人怒目圆睁,歇斯底里,“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严琼从来没这么失态过,一直以来她都是冷静从容的。
这么多年,苏昼一直都是她的命门。但凡牵扯到苏昼,她就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炸。
“樊林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你要是执意把他招进来,我立马辞职,我连辞职信都写好了。”
靳恩亭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气定神闲问一句:“严琼,你还爱苏昼吗?”
“鬼才爱他!他是谁啊他!老娘早八百年不爱他了!”
“既然不爱,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严琼:“……”
严琼像是突然被拿捏住了七寸,浑身一颤,所有的张牙舞爪皆化为泡影,瞬间偃旗息鼓。
“我不爱他,我恨他。”她偏执的像个孩子,一脸倔强。
靳恩亭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严琼,没有爱,哪来的恨?你又何苦自欺欺人。”
严琼僵愣在原地,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这话她反驳不了。
靳恩亭看着她,就像是在看妹妹,“魏医生都跟我说了,这半年你每周都去她那里,你的状态很糟糕。你这病,根源还在苏昼。他才是你的药,他能救你。”
他停顿一瞬,语重心长地说:“严琼,我们这么多年朋友,我不想看着你一直这么折磨自己。”
——
晚上,靳恩亭带程新余去一家意式餐厅吃饭。
这家餐厅很有名气,在青陵能排前三。靳恩亭是常客,只不过最近工作缠身,很少过来。
程新余姨妈造访,腰一直很酸,人都提不起精神。她本想直接回家瘫着。可又委实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
在美食面前,腰酸也不是不能忍受。
餐厅环境优雅,奶油色作为主色调贯穿整个空间,柔和而温婉。墙壁用酒瓶作为装饰,随处可见廊柱和拱形元素,传统又不失浪漫。
墙上投影着上个世纪的黑白电影,瞬间将人带到了那个时代。
靳恩亭对菜品熟,他做主点菜。每一道菜品他都要向服务员确认有没有加蟹肉。并叮嘱对方不能放蟹肉。
说实话,程新余很感动。除了她的父母,他是唯一一个能一直记住她蟹类过敏的人。以前曲周只能间歇性的记住。有些时候还是会疏忽忘记。
她明明只向他提过一次。他就记下来了,而且还记得这么牢。
她禁不住怀疑,他对所有的女人都这么细心,这么好的吗?
他对泡友尚且如此。对女朋友必然更好,更用心。他的前女友可真幸福。再一次平等的羡慕他每一个前女友,以及未来的靳太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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