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看了一眼床上的顾正卿,随即从口袋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递给包年。
费右看到司南手里的小瓷瓶,瞪着眼睛愣了一下,随即一脸同情的看看顾正卿,不过说同情,倒不如说幸灾乐祸多一些。
费右同学十分乐意看一场大戏,所以眼巴巴的在门口看着包年接过瓶子走向顾正卿。
结果他还没看上戏呢,包年直接转头说:“关门,出去。”
费右脸瞬间垮了下来,还没等他开口反驳呢,衣领子就被司南拎着出去了。
“狗司南你干嘛!我想看!”费右手抓着门骂道。
“我觉得你更想试试。”司南面无表情,低头对费右说。
费右原本还扒拉着门不肯走,结果听到司南凉凉的语气,几乎立马撒手,然后还十分贴心的将门拉上。
门里。
顾正卿看着包年手里的小瓷瓶,总觉得不太妙,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后喊了一声:“年年…”
包年没有应声,而是往前两步走到床边,低头看着顾正卿。
“年年,我错了,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顾正卿的声音很温和,带着诱哄的味道。
曾几何时,包年一听这声音,立马乖的不行,顾正卿让他干啥就干啥。
可是现在,他却脚一勾旁边的椅子,然后就在床边坐了下来。
“你不是很厉害么?你自己弄开啊。”
包年双腿交叠,一脸冷漠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顾正卿:“……”
柔软的牛皮绳里边包裹着的,是一根小指粗细的软铁,很难挣脱,而且系的人手法巧妙,越挣扎就会束缚的越紧,不动反而会更好一些,这也是刚刚顾正卿动了一下之后就不再动了的原因。
包年看着顾正卿的模样,哼笑一声,抬手直接在对方大腿内侧最柔软的皮肉上狠狠掐了一下。
“嘶…!”
顾正卿一瞬间疼的扬起了头,这一下拧的力道很重,他毫不怀疑,此时那块地方绝对青紫。
“腿不是废了么?还能感到疼?”包年收回手,挑眉凉凉道。
顾正卿:“年年,我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低头!必须低头!万一对方一个不开心,手拧不对地方,把他拧废了,岂不是完蛋!
“错了?狗屁不是!”
包年看着顾正卿道歉的样子就来气,妈的!对方跟他对打,逼着他做俯卧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越想越气,包年直接拧开司南给他的小瓷瓶,一股脑的将里边的白色粉末倒在了顾正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