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孽帮韩士说,不然韩士怎么知道张粟爸爸冲破了两次拐卖儿童的事情?肯定是合伙做生意以后聊起过。
韩士低下了脑袋没有反驳。
“你把店开在妇产医院附近,也是给他收集情报吧。你们现在还在合作?来你的店买妇婴产品,肯定是孕妇或者给婴儿,只要闲聊起就能知道知道生的男孩女孩,估计还能知道有谁陪床、距离妇产医院这么近,你也会了解妇产医院的地形和通道。这么一来,偷新生儿就很容易了。你提供货源,有人下手。合作愉快啊!”
张粟分析着韩士,他也不是什么好货、
“没有没有,我和他是混过几年,但现在我不做了,我早就不做了。我结婚以后一直和我老婆要孩子,但就是要不上,我也想有自己的小孩儿,所以我觉得这事儿太缺德,真的就不做了!”
“继续说你的,你撺掇黑哥约张警官出来,张警官出来后,你就跑了,是不是通风报信去了?”
“是。黑哥当时只有鱼塘这个地方,还在南阳镇外很远的地方,就算是有援兵来帮忙也不会很快的,路线在这呢,然后我就先走一步,一方面是告诉他们张警官的路线,再来就是,我知道这事儿一旦发生,没我好的,我肯定要坐牢。我就跑了。我本以为他们会着急走的,但是他们并没走,他们想在做票大的,但是张警官失踪后大批警察赶到南阳镇,各个路口都有警察,他们这才走了。我和他们混了五年,真的就干了五年,我就不干了!真没我啥事儿!”
韩式紧跟着摆出被迫的无奈来。
“这也不怪我啊,是,对方给我的价格太高了,我当年三十多了一无所有,他一下就给我二十万啊,十三年前的二十万,好多钱的,我就没看到过这么多钱,我,我拒绝不了啊!”
“对方是谁?是个团伙吗?为首的是谁?长什么样子,你别说你不知道,你和他们混了两年你能不知道?”
“我,跟的这个人叫,辉哥。他是榆城人,我和他混了两年后就留在榆城了。辉哥全名叫齐辉,今年应该有五十岁了,他个子很高,但是微微驼背,三十几岁头发就花白了,看着年纪有点大。”
李孽手一抖,唿吸有些急促。
张粟全神贯注的盯着韩士,韩士也在回忆着辉哥,都没发现李孽的不对劲、
“辉哥只是一个中层吧,他带着一群人是找货的,他还有上级领导销货的。他那上级领导我没看到过,但是我听到他和上级领导打电话,他那领导名字挺绕口,叫什么,朱,什么,什么尼。”
“杀害我……杀害张警官的是,辉哥?”
张粟追问着、
“我不知道,我不是先走了吗?到岔路口的时候,辉哥带着人就到了。我说我该办的都办了。然后我就找地方躲起来了。”
张粟看看李孽,李孽想什么呢,咋不说话了呢。
“辉哥还在榆城吗?”
张粟看李孽不追问,他继续问。
“早就不在了吧。我和他不混了以后我留在榆城,他说要去和老板汇合让我管住嘴的!我要乱说什么就杀了我。前三年他还留下眼线盯着我。也就这五年我没事了。但你们又找来了!”
韩士看到李孽了,讨好的笑笑,再次把十万块钱推给李孽。
“是我害了黑哥,但是我也没干啥,他们出事被抓也不是因为张警官死了,是他们平时为害乡里数罪并罚,要说真和我没啥关系。但是我跟着黑哥干了那么多年是吧,我现在有钱了,也不能让黑哥吃糠咽菜,这钱呢就当我孝顺黑哥的,就,就算了吧!”
张粟觉得了解的差不多了,他爸的死亡果然是报复杀人,凶手现在也有了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