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触碰间,他紧紧的拥着我,含糊不清的说:“老婆,我突然不想上班了,想时时刻刻和你待在一起。”
我轻笑了下,踮起脚尖回吻他。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断断续续的从别人口中得知宁泽言和唐韵的事情,除了他们在急诊仍旧是黏在一起之外,也没再听到别的。
宁泽言对我仍旧很好,一切如旧,除了偶尔发发呆,加加班之外。
没听说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也没有亲眼所见,他更是乖得不像话,我也没有跟他闹的理由,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下去。
这天我上完厕所出来,再次看到宁泽言站在阳台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脑子还没有所反应,我的身体就已经先一步行动。
大步走过去,拉住宁泽言的手,扯着他回过身面对着我。
对上他微微泛红的眼眶,我什么都没说,松开他的手,转身回客厅。
手腕忽然被扣住,我回过头。
看着宁泽言脸上紧张的神情,我强压下心头是酸涩,扯了扯唇角,冲着他安抚的笑笑,“我去洗澡。”
宁泽言慢慢的松开了我的手,我没再看他,慢步回房。
即便进了卫生间里,将门锁好了,我也强忍着没让自己掉眼泪。
洗完澡拉开门从里面出来,便见宁泽言正站在门口。
静站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我转身往卧室走去。
只是刚踏出一步,宁泽言突然拉住我的手,温声问我:“下星期二是晓晓的忌日,我能去看看她吗?”
晓晓?又是她!
唐韵的事情还没理清楚,又翻出一个徐安晓!
连日来压在心底深处的委屈和恐惧感涌上心头,我极力忽视心脏处的抽痛感,控制不住的绷着脸硬声说:“你想去就去,不用问我。”
宁泽言静静的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抽回手,没再搭理他,转身回房。
觉得我冷情也好无心也好,徐安晓对于我来说,只是个和我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而已。
同父异母,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何来的感情。
在我眼里,她更像是我的情敌。
我老公去祭拜她,心里老惦记着她,我能高兴才奇怪。
那晚算是不欢而散,婚后的第三个月,我和宁泽言再次冷战。
宁泽言依旧隔三差五的加班,我也懒得理他了,每天吃完饭就早早睡下。
也不知道怎么的,近来有些嗜睡,直到向来稳定的大姨妈意外的迟了几天,想到和宁泽言一直都没有避孕,我心里差不多有了数。
这次我没再去检验科,中午吃完饭后我独自去了医院外面的药店。
站在柜台前,店员询问我要买什么,我正要开口说买验孕棒,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抹身影从外面走进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下意识就改了口,“胃痛药。”
“徐医生胃痛?”唐韵走到我身旁。
我装作一副才看见她的样子,愣了愣,轻应了声。
接过店员递来的胃药,我看见另一名店员递了盒药给唐韵。
左炔诺孕酮片。毓婷。
心咯噔了一下,我慌忙低下头,假装没有看见。
各自付了钱,我和唐韵一起离开了药店。
在回去的路上,唐韵走在我身侧,突然说:“徐医生是我见过的,第二个和我长相相似的人,好巧那第一个人和徐医生的名字居然也很相似。”
下意识的,我想到了徐安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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