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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ldo;该我问你了。&rdo;

乔念还没从震撼的情绪中走出来，又听到莫淮问他的话，才想起来，他们做了个&ldo;秘密换秘密&rdo;的交易。

现在该轮到他了。

于是抬起头看过去，&ldo;你要问什么?&rdo;

&ldo;你会说实话吗?&rdo;莫淮反问。

&ldo;……会。&rdo;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莫淮直视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说：&ldo;我四年前那场签售会，公司没有安排媒体拍摄，网上是搜不到视频的。&rdo;

听到他这么说乔念心里忽然慌了起来。

&ldo;没、没有拍摄?&rdo;

那他说从网上看到莫淮折星星的借口就不成立了……

原来他一直错漏百出，只是对方没有戳破罢了……

&ldo;所以，你当时就在现场，对不对?&rdo;莫淮的声音里透着隐隐的期待。

&ldo;我……&rdo;

乔念很想承认，可是喉咙里就像梗着一根鱼刺，堵得发慌，到最后什么也说不出来。

以乔念的身份活着的时候没说出口，以林嘉的身份活着的时候就更说不出口了。

&ldo;……&rdo;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答复，莫淮有些失落。

&ldo;比起文辉，我更希望当年的粉丝是你。&rdo;他这么说道。

乔念一惊，睫毛颤了颤‐‐什么叫做……更希望是我?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就在这时，莫淮手机响了，是陆皓哲打来的。

莫淮看了乔念一眼，眼里不知是什么情绪，像是好不容易堆积到最高点，又全部泄了下来似的。

他停顿了几秒，接了起来，低声说了句：&ldo;喂?&rdo;

这声音无精打采，乔念忍不住有些揪心。

&ldo;莫淮，你们怎么这么慢?我们快散场了。&rdo;

&ldo;嗯，这就来。&rdo;莫淮挂掉电话，站了起来，恢复了往常的淡然。

对乔念说，&ldo;先去饭店吧。&rdo;

&ldo;……&rdo;乔念愣了一会儿，低下头，&ldo;好。&rdo;

到了饭店包厢，一大桌人非常热闹，不但有练习生，还有很多上层领导与合作方。

练习生一桌，领导一桌，相互间敬敬酒，打打趣，气氛热烈。

&ldo;莫淮!林嘉!这边!&rdo;

陆皓哲招呼他们过去，他和连宋雅坐在一起，旁边留了两个空位。

&ldo;你们俩怎么这么慢?&rdo;宋连雅笑着道，&ldo;还以为你们不来了。&rdo;

其他练习生一看到莫淮，就&ldo;淮哥&rdo;&ldo;淮哥&rdo;叫个不听，拉着他喝酒，合照，要签名。

乔念被挤到了一边，被椅子拌了一下，差点没站稳。幸好有一个人扶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