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夭刚御剑回了宗门长曲峰,就听到身后悠悠地响起了三个声音。
身体一僵,带上了笑,转过身挥了挥手,“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好呀~”
元南娃娃脸一崩,双手叉腰气冲冲地从大石头上跃了下来,他每天都来这堵人。
“长翅膀了啊?留了封信,就跑了这么远啊?也不知道往家里传个信回来,啊?”
元南的手就要戳上古夭的额头了,又怕自己不小心给人戳伤了不舍得下手,气急败坏地跳脚骂骂咧咧。
古夭缩了缩脑袋嘿嘿一笑,一骨碌跑到了容临的身后,躲着,嘿嘿,大师兄会护着她。
哪知道脖子后面被人一揪,笑意僵在了脸上,难以置信地抬头一看,“大师兄,你变了。”
容临唇角抽了抽将人拎了出来,“去哪里了?三个月了。”
古夭一愣,什么玩意?“我去了多久?”
宴温皮笑肉不笑地道,“三个月,怎么你是睡过去了还是干什么去了?走多久都不知道了?”
古夭脸上的笑意也收了起来,她竟然在洗髓池里泡了这么久吗?
容临见这小丫头的模样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眉间微蹙,“夭夭,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元南一听,哪里顾得上算账,忙窜了过来,娃娃脸上满是担忧,上下打量着古夭,“谁欺负你了?说,师兄弄死他。”
古夭心中微暖,这是她这一世的家呀,唔,还有花哥哥。
脚一蹬,翻身上了大石头,拍了拍大石头示意三位师兄都坐下来,这才开口将这三个月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听到飞鱼的时候,宴温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戾气,他的妹子,都敢欺负,那就一窝端了吧。
元南听到飞鱼那几人都被古夭打死了这才点了点头,“那这么说,夭夭这三个月基本上都在洗髓了?”
古夭点了点头,“是啊。”
容临有些心疼,洗髓的痛,“夭夭,痛吗?”
古夭一愣,看向了三位眼中都只有关心的师兄,摇了摇头,乖乖巧巧地道,“一开始有点疼,后来睡着了就不疼啦。”
宴温摇了摇头,骗子,怎么会不痛,他知道的。
突然心口一滞,想到了绫罗以前第一次洗髓的时候,可是非要抱着他一起下去,哭的死去活来,灰色的双瞳里满是通红。
“二师兄,二师兄?”
一双小手在宴温的眼前轻轻挥着,“嗯?”宴温回了神,看向了满脸好奇的小姑娘。
“二师兄想什么呢?这么入迷?”古夭好奇了,她可是很少看到宴温发呆的。
元南嘿嘿一笑,“想给我们找师嫂了哈哈哈,”说完立马跳下了大石头就跑,不跑留着欠揍吗!
宴温微微一笑,起身拍了拍衣摆,“是,想小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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