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自己的确没有变肥,南宫翧葶才松了口气,“嗷,师傅你骗我!”
张牙舞爪的小狗狗扑了过来,静桐也耐得住性子,陪她玩上一玩。
将师傅压在身下,南宫翧葶擒住她的双手,压住师傅的腿,眼睛死死盯住静桐的面孔。
扑通扑通扑通……
该死,她觉得她又要犯病了怎么办?
脸越靠越近,再往前一点点,她就能亲上师傅的朱唇,南宫翧葶犹记得那个味道,甜甜的软软的,好像再尝一口,可以吗?
喉咙吞咽着口水,脸越靠越近,几乎快要贴上,南宫翧葶不敢用力喘息。静桐被某人死死地压在身下,耳边是小家伙轻声的呜咽,心里的一寸寸都要被柔化了。
莫不是说她丑刺激到她了?小家伙果然很在意她的外貌。
静桐不知南宫翧葶的煎熬,你说心上人就在面前却抱不得亲不得什么也不能做,就这么放开他又舍不得,只能压在师傅身上哼哼歪歪几声,扭来扭去,蹭得两人的体温瞬时上升。
身上的人像条缠人的小蛇,又开始淘气了,静桐挣脱开来一只手后立马掐住了蛇的七寸。
“哎哟”
扶着腰从师傅身上弹开,脚下一软,差一些坐到了地上,“师傅,你到底掐了我哪个穴位,疼死啦!”
小家伙呲牙咧嘴的看样子确实疼得厉害。
静桐脸上带着笑意,说:“穴位什么的你不是比我更清楚。”
说话间人已经走到了南宫翧葶面前,扣住了她的手,“出去走走?”
眼神都亮了,就知道她会喜欢。
“先穿衣服。”
挺胸收腹扬起小脑袋,双手张开,低头看着师傅帮她系起了腰前的衣带,南宫翧葶鬼使神差般地将她的脑袋扣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静桐抬头茫然地望着眼前的人,无意间扫射到她身体的某个部位越来越凸出了,红晕上了脸颊,南宫翧葶涌上一股燥热,对静桐一笑,松了手。
以后要怎么办,她要是再情不自控,万一被师傅察觉出来她的心思可如何是好?
苦恼!
静桐不懂她怎么脸色说变就变,想着是因为南宫翧葶还没有痊愈,又关心地问了一遍,“身体可以吗,要是太劳累就还是待着屋子里吧。”
“没事。我可以的!”
某人双手拉拽着静桐的衣袖,低头乖巧地说,就等着静桐牵起她的手,领她走出了门外。
转头向后看,撞上小家伙满目柔情,生病的人就是会比较粘人,可是这是她家,要去哪儿还是得让她决定吧。
于是,两人又默默对视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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