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明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江佑湛不去多说,聂欢不是傻子,能够看出来,江佑湛和江明川之间的暗流涌动。
也是,江氏集团那么大的蛋糕,江老爷子一大半都给了江佑湛独食,只给江明川留那么一点,江明川那般贪婪的人,不可能不去惦记。
聂川对于江佑湛父子两个可为尽足了地主之谊,让佣人提前几天操办家里的卫生,问了聂欢,江佑湛和江明博的口味,有什么不能吃的东西等等。
甚至安排了项城最难做的各种菜系,一整个桌子摆满了菜系,不亚于满汉全席。
吃饭的时候,聂川对聂欢说道:“小欢,去把竹叶青酒拿过来,你江叔叔第一天到我们家来,我们喝点”。
聂欢转身去了聂川收藏的酒柜里,拿到了一瓶竹叶青酒,打开给江远博和聂川各倒了一杯。
“江叔叔您能喝酒吗?”
“可以喝一点,不能喝很多”。
“我也喝不了多少,我们都少喝一点,佑湛呢?你能不能喝酒?”
“我和我爸一样,叔叔您和我爸尽兴就好”。
江佑湛从进入聂家开始,聂欢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情绪一直很紧绷。
在聂川和江远博喝酒的时候,聂欢偷偷的扯了一下江佑湛的胳膊,小声嘀咕道:“江佑湛你怎么了?”
“我没事”。
“哼,江佑湛你确定你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
“可我怎么感觉你有点紧张,你以前从来不这样的”。
江佑湛没有想到,聂欢竟然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不正常。
不过,他确实情绪有些不正常,是因为什么呢?
是因为聂川恢复正常了,让江佑湛又想到了曾经被拐卖那段痛苦又快乐的回忆。
那个时候的聂川是项城的首富,聂欢是项城首富的千金,而他是一个被抹去过往记忆卖包子的贫困生。
那个时候的他,被嫌弃,被人指着鼻子骂是扫把星,该死。
她的出现,之于他已经不仅仅是喜欢,而是生命中的光。
他在养父母去世以后,生活一片黑暗,而她的出现,是他生命中仅有的光和希望。
就当他以为这个光,可以温暖他,却被她泼了一盆冷水。
那盆冷水夹杂着冰块和钢钉,泼到了他的心上,又冷又痛。
他不敢相信,那会是她说出来的话,她说出来的那些话,做出来的表情,吐出来的每个字眼,都化作冰锥,刺入了他的脑里心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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