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不能救妈妈于水深火热之中,现在,碰到什么事情都还是需要别人牺牲自己来保护。
尤其是陆宗灏,到现在还不知所踪。
温柠抬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眶,内心暗骂。
温柠,你简直一无是处。
安心坐在床边,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胆怯的望着对面的男人。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嗯,救你上来送去医院的时候你还抓着我的手不放,只好在这里守着你了。”
沈行司戴着无框的眼镜,带着单纯无害的笑容,穿戴整齐,礼貌有加,在安心的眼里就像一个绝世好男人一样。
羞得不行的安心垂下了脑袋,低声道谢。
她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醒来之后的记忆,安心本来就傻乎乎的,自然是沈行司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办理出院手续。”
沈行司看着门外探了一个脑袋,直接站了起来,保持人畜无害的笑容对安心说。
安心点头,心里感叹他人可真好。
沈行司站在门外,看着傅辞。
“就知道你没事。”
傅辞拍了拍他的肩膀,可算是松了一口气,“没受什么伤吧。”
“完全不用担心我。”
沈行司面上带笑,看着傅辞表示自己一点事也没有。
傅辞歪了歪头,示意着病房里的女人,问,“你对那个女孩干了什么?”
沈行司眼神往房间里瞥了一眼,看见她乖巧的背影。
“随手救起来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傅辞皱眉,“是失忆了还是你让A干的?”
沈行司露出笑容,竟然有种邪魅的占有欲。
“看破不说破嘛。”
傅辞也拿他没办法。
“温柠和那几个孩子都没事,他们现在又去了川都,估计是想去找陆宗灏。”
沈行司挑了挑眉,伸出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
“再等一天吧,估计会浮上来。”
“这么笃定?”
傅辞皱了皱他英气的眉,对着沈行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