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翘被人温柔的搁在床榻上。
她浑身早已湿透,背脊触着锦褥丝滑的冷幽,不禁打个寒噤睁开眸子。
夏侯寅无措地立在那,眼里满布惶急和焦恐,月白的袍子猩红一片,皆是她流淌的血渍,看着委实触目惊心。
她此时湿淋淋,弱不胜依的模样,一点不想展在他面前。
想撵他出去,腹中却蓦得如刀绞,身子不受控制地蜷起,出口是一声凄绝的痛吟。
“夏侯爷赶紧出去,可别沾着晦气。”冯婶急推他走,可他舍不得,看着榻上娇软的人伤心欲绝,她痛楚的唤“周郎”,虽然声含混难辨,但他终究听的分明。
即便心里恨成那样,她叫的还是周郎。
此时门帘掀开,吉祥姥姥带着三四个婆子进来,有手里捧着厚厚一撂白棉巾,有拿两根碗口粗的红烛,一把闪着青寒之气的大剪子,还有两个粗壮妇人,一桶桶提进滚滚的热水。
瞧着夏侯寅在,吉祥姥姥皱皱眉,她是个爆脾气:“这位爷哩,你还忤在这作甚?要么你来接生?姥姥我刚在邻村忙过一家,还没捞到歇会哩!”
夏侯寅上前,将玉翘黏湿的一缕发从颊边捋至耳后,想说什么却终咬住牙,转身走至吉祥姥姥跟前顿住:“她是个好女人,你莫要凶她,对她多忍耐一些。”
身后又是一声痛吟,他这次不再回头,寂寥寥径自朝门外而去。
“瞧这汗流的,稍会哪还有力气生娃。这是要砸我吉祥姥姥的招牌。”吉祥姥姥洗净手,沉着脸去探玉翘的腿间,嘴里叫道:“张婶子,拿参片过来给她含着,点蜡烛慢慢烧剪子,给我搓条热巾子来。还有另两个,过来给我把她腿掰最开。”
玉翘觉得此时的自已,便是摁在跕板上一尾挣扎的鱼,早被刮去层层鱼鳞,无助绝望的只能任人宰割。
两个村妇常年劳作,那手如绳索,粗糙有力的紧锢住她的膝及小腿,拼命的往两边拉伸,直拉得她胯骨大撑的生疼。
她难忍的呻吟,觉得腿快要断了。
衣裳早已解开来,雪白的挺腹如山,刚用热毛巾擦拭过,愈发衬得吉祥姥姥的手冰冷糙硬。她板着面庞狠厉的摁按推弄,不带一丝人情味儿。
玉翘觑着眼,那只有周郎去过的地方,连她自已都羞涩不敢看!
现却被几个婆子一错不错的紧盯,便拼了命想将腿儿闭拢。似惩罚她的不听话,吉祥姥姥喝骂几句,猛的从肚尖大力往下挤压,就见着高高挺起的肚,如山被推倒般摇摇欲坠。
她浑身抽搐,痛的如骨裂筋断!
她不想生了,让她带着两个娃就这样死了吧!
反正周郎不要她,也不要糖糖威宝。何必把她(他)们带到世上受无父之苦楚。
吉祥姥姥察觉她懈了劲,怒狠狠猛抽她小腿一下,叱道:“被男人弄的快活时怎生有力气,现要生娃倒僵了?给我使劲的叫,男人操你时叫得多大声,现也给我叫多大声。”
“半个头出来了,再加把劲。”张婶子突然叫起来:“快点吸气使力,使力。。。。。。。。。!”
玉翘眼前便是年时在周府,那床榻晃的可地动山摇,周郎精赤着雄健魁梧的身躯,大开大阖毫不留情。
她掐着他布满密密汗珠的背脊,愈发紧贴迎合的妖娆媚缠。
天杀的妖娆媚缠,灌了她一肚子热满,便精血凝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