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魂无存,整个人如堕忘川奈何,不知今兮何兮。
俯头去啄小女人的脸颊,琼腮微腻却沾咸苦滋味,竟是已泪流满面。
狠心不理,逐又至下去吮颤抖的肩胛处。
玉翘咬着唇喘息,她踢腾的气力,快消失殆尽。
可这男人并无收手打算,两腿间隔着他绢白裤料,能清晰察觉那里勃然鼓起,已是蓄势待发的狰狞。
天啊!让她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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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花城,军营。
已是亥时,众未回乡团聚的将士,自有度除夕的方式。
在营帐中央的空地上,把松柴柏木堆成山,点起旺火,烧得劈剥作响,热气开始往外围蔓延,似把边城寒夜的雪冷都能融化。
一侧备下口锅子炖煮着五香牛肉,时不时有人拿着盘儿去切点熟牛肉,再拎壶烧刀子来。
将士围一圈而坐,特请了流春院的妓娘来助兴。
有妓娘的地就热闹,不热闹她也得把气氛给炒热闹起来。
有的陪着将士关赌,在旁端茶倒酒喝喊鼓劲。
花魁梦月弹筝抚琴,唱着香艳挑逗的小曲。
几个性子活泼的妓娘拉起兵来跳舞,动作虽显笨拙却也豪放轻狂,看得人拍掌叫好,嘻笑喧哗声不断。
周振威默默看着,拈起牛肉放嘴里嚼,又仰颈喝口烧刀子,味辛辣,胃里如火烧的烫。
孙思晨赵素素几个瞟他一眼,不敢多说话,周将军自从夫人落崖后,就不曾再有笑意过,颊腮至下巴索性留起胡须,遮了半脸,看上去愈发的冷峻凶戾,如今行军战事心狠手辣,已不见往日半丝和软。
“曹皇后去哪了?”赵素素小声的嘀咕。
孙思晨蹙眉:“她身子骨弱回营帐先歇着了。”
端起碗也抿口酒,心里五味杂陈,楚玉翘配周大哥也就算了,两人感情好没的说,可现曹凤华算怎么回事,娶她,倒不如娶她,至少,她的身子可比曹凤华清白干净的很。
赵素素撇撇嘴,觉得无趣,瞧一瞧旁陪侍的妓娘青青,想想问她:“你真是流春院来的?小婶子曾跟我提起碎花城有个流春院,我怎么就不晓得。”
周振威宽厚的肩膀动了动,又是一碗酒落肚。
妓娘青青殷勤的替他掷壶斟满,朝赵素素笑道:“你个姑娘家自然不知,我们原是在清州鸣凤院讨生活,哪想匈奴破城强占了那里,我们逐逃出来,因从前有个姐妹唤花月娘,在碎花城开设流春院,逐投奔至她这里。”
“花月娘!”周振威觑眼看她,难得开口冷肃的问:“可是德城那位花月娘!”
见青青颌首,继续道:“她犯下两桩命案,定下秋后问斩,怎会再这里开妓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