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将别人一个个送到你身边,也该对我公平些。”凌潇然放开了夕颜的唇,转攻脖颈。
他进不去丞相府,自然需要夕颜出来。这些日子以来,他想念夕颜想的发狂。
“别,会留下印记。”夕颜挣扎,忙推开他,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随时都有可能来人。
“我想你,如今别说近的你身,连见你一面都难。”都是一样的男人,为何他们能日日陪在她身边,他却只能在外面望穿秋水?
“如今我在丞相府,实在不方便。”夕颜何尝不嫌丞相府不自由,处处受制约。
“如果我也进丞相府呢?”凌潇然问。
“师父是太医,阿陌是护卫,你堂堂将军府世子,如何进丞相府?”最多可以到丞相府做客,但是不会见到她。
试想一个少将军,如何能求见太子妃?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夕颜只能好言安抚凌潇然,让他安分些。
“如果我能进丞相府,你便从了我,可好?”自从凌潇然进白府,他就没碰过夕颜。
先是册封太子妃,然后她就上了慈心庵,紧接着又入了丞相府,他根本没机会。
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可以夜会夕颜,结果还输给了离陌,气的他直想撞墙。
“等你进来再说。”夕颜翻了翻白眼,这怎么可能?
“你们在做什么?”突然一声冷喝,惊动了紧贴着的两个人。
司空文?他怎么来了?
坏了,不能让他知道他们的关系。
夕颜瞬间心思急转。
凌潇然也白了脸色,该死的,他怎么回来?
“大哥,快来,看看这个人,他怎么了?脸色好苍白!”夕颜给了凌潇然使了个眼色,让他装病。
凌潇然立刻就明白了夕颜的意思,配合着用手捂住胸口,做出一副痛苦状。又用内功在额头逼出汗水,好像呼吸困难,非常难受,体力不支,然后拽着夕颜慢慢滑倒在地上。
就好像刚才若不是扶着夕颜,他早就倒下的样子。
“潇然?”司空文走进才看清这个男人是谁。
“不好,他的心悸犯了。”司空文立刻在凌潇然的身上摸索,翻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喂到他嘴里。
看来凌潇然的心悸病,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只要他犯病就在他身上翻药。
“你怎么会在这?离陌呢?”看到凌潇然气息逐渐平稳,暂时无恙后,司空文质问夕颜。
“他去拿水了,刚离开。我听到假山后面有动静,以为有小动物,一时好奇,就想进来看看,没想到却看到他立在墙角,好像很难受。”夕颜说的很认真,好像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发生了什么事?”此时离陌拿着水袋现身。
“没事了,以后不许离开你家主子半步。”司空文瞪了离陌一眼,然后叫来下人,把凌潇然送回将军府。
夕颜不知道司空文有没有起疑,但是游园回来后,他没有提过一句,只是很严厉地嘱咐小凤和小玲,好好看顾她,不许再贪玩。
小凤与小玲连连认错,并洗耳恭听,一副受教的样子。
这件事便算是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