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血色尽褪,话都快说不清楚了:“我跟你走,你不要,不要对爸爸……”
“呵呵……”
“池铭……”
“行,我先放过他,弄死了我还真不知道找什么玩儿了。走吧,记得乖乖的。”
她蹲下去,用力的咬住嘴唇保持镇定,拿过花海天另一只手,把吊针扎进去,含泪看了父亲一眼,抹了下眼睛,深深吸了口气,跟着他往外走。
暮色渐渐沉了下来,掩饰住了她眼睛的红肿,路上遇到几个医生,都没注意她,纷纷向池铭问好,他温和的回礼,风度翩翩却又清雅出尘,可她看着他的背影,心尖儿都在颤抖,这个披着天使外衣的魔鬼!
他自己开着车,一路往城外驶去,花映月双手交握,身子靠着车门,不知道他会把自己带哪儿去。连青打来电话,她把手机刚拿出来,他漫不经心的开口:“我开车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喋喋不休的打电话。”
她只能把电话挂了,想了想,觉着还是发一条短信,他伸手拿了她手机丢在挡风玻璃之前,继续开车,过了一会儿,路遇红灯,他拿起手机,淡淡的笑:“不能让心脏病人担心不是?你回吧,就说晚点回去,记得加一句好听的,免得你老公坐立不安。”
她在他的目光逼视之下不得不依言发了短信,他拆掉她手机的电池丢进垃圾桶,轻佻的摸了摸她的脸:“真乖。”
车开上了高速,她怔了下:“你要带我去哪儿?”
“你怕什么?我们是约会,不是私奔,不过是去海边浪漫浪漫,我记得那天带你去看海,你真是热情,抱着我不放……”
她攥紧了手指,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心里又酸又苦,又嘲笑自己愚蠢,她居然天真得以为他真的不在意仇恨,真的决定好好的和她相处……
高速前方堵了,一听交通广播,是有车超载侧翻,正在处理现场,而此处离转弯处极远,一大堆车水泄不通,等着前面速速处理事故。
池铭往后一靠,扬了扬眉:“这下好了,至少得等一个半小时,花映月……不,映月宝贝,饿不饿?”
他亲昵的把她揽过去,又亲昵的改了称呼,却让她遍体生寒。
“不饿。”
“是吗?那你刚才还让别人给你打饭……”
她刚想找话说,胃不听话的咕噜一声,她顿时脸红过耳,用力的咬住牙。
“我不喜欢谎话,映月,老实点儿。”他拿来一瓶水,拧开盖子递到她唇边,“喝点水,聊胜于无。”
她在他目光逼视之下乖乖的张嘴,他手腕一倾斜,水一滴都没进她嘴里,全洒在她衣襟上。她今天穿的纯白的衬衣,水一润,瞬间透明,里面内衣精巧的蕾丝清晰的浮现出来。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扯纸巾,他却一只手攥住她手腕按在座椅靠背顶上,另一只手覆上她濡湿的衣服,她大惊,挣扎道:“池铭,你疯了!这是高速!旁边都是车!”
“傻妞儿,我的车都贴了最好的太阳膜,这么暗的光,谁看得进来?”
“你……”
“你以为我很大方,喜欢别人瞧见自个儿女人这副媚态横生的样儿?”
花映月急道:“池铭,别在这儿,你……”
“那去哪儿?”他咬住她的耳垂,“这里不行,就只有去沙滩了,幕天席地的,你喜欢?看不出,我的小映月那么火辣……”
“闭嘴!”她脸色紫涨,却无可奈何,只能瞪大一双水眸,徒劳挣扎着。
“让我闭嘴只有这一种法子……”他吻住她的唇,她张嘴就咬,他嘴唇很疼,却被刺激得更兴奋,同样也咬伤了她,两人的血液交融在一起,满口腥咸,就像互相搏斗的兽,满含了恨意,却又渐渐的停止了撕咬,舌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卷在了一起,脸也贴得紧紧的,他身子用力的压着她,就像要把她嵌进座椅之中。
她身子软软的,颤抖个不停,他的脸感觉到了热热的湿意,有一些进入唇缝之中,又咸又涩。他离开她的唇,把她抱进怀里,声音亦微微发颤:“我没动过花海天。”
她闭上眼:“我没法信你。”
他把头埋在她肩上,沉沉的笑起来,手指越收越紧,掐得她腰生疼,她出了一身冷汗,忍不住叫道:“你撒手,好疼!”
“你他妈还知道疼!”他空出一只手按了按胸口,冷冷的笑出声,仿佛面前是一尊再滑稽不过的玩偶。她被他看得发毛,大口呼吸着,他伸手扯她的衣襟,扣子崩落在地,她惊叫着挥手打他,却被他把两只胳膊都拧住往后,拿领带缚上。
被这样一捆,她不得不挺起胸,双峰从衣襟里挺立出来,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似乎要从胸衣里跳出来。她屈辱得大哭:“池铭你变态!”
“变态?你也只配这样!不知好歹……”他牙齿咬得格格响,眼神像淬了火的炭,目光似乎能让她皮肤灼烧起来,他低头咬伤她锁骨,听到她呼痛,抬头森冷的笑,“疼?可你这样一个不收拾不老实的性子,不是天生的受虐狂吗?照理说你该很喜欢我这样才对……”
“滚!”
“别嚷嚷,你这张小嘴儿骂人可难听得很,还是被我玩得神魂颠倒的时候叫着比较好听……”
她脸就像要烧起来,呼吸更加急促,带着胸部起伏不休,他目光越来越深邃,见她又张嘴要嚷,他直接扯出手帕塞住她的嘴,拍拍她的脸:“别哭,等会儿你会求着我玩你的……”
她的丝袜被退到了脚踝,裙摆被撩上去,露出匀长光滑的腿,他轻轻的抚着,掌心满是柔软细腻的触感,她轻颤起来,死死的瞪着他,他根本不理,手指一点点的向上攀爬,到了根部最嫩最敏感的地方轻轻的画圈,她身子一缩,被塞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亲了亲她被泪水濡湿的睫毛:“别急。”
这样的曲解让她恨不得直接晕过去,可是感官却益发的清晰起来。他的手指摩弄了一会儿她修长的腿,便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轻揉最隐秘的花朵。她很想忽略这种感觉,可是身体不争气的随着他的指尖渐渐的失去控制,蜜汁溢了出来,润湿了布料。她闭上眼,羞愤欲死,可是心里最深的地方却像有只手在挠,她隐隐感觉到了本能的呼唤,却又不敢面对,她恨自己,她怎么可以有反应呢?她应该和槁木死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