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锦的话,就像刀子一样,狠狠的扎在宫天傲的心上,是啊,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云皇与雪千灵亲热?
直到消失的那一天,自己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云皇会长长久久的拥有雪千灵!
这一阵沉默,让楚天锦得意的笑了:“看,你已经动摇了,雪千灵是你心中最重的,你不会甘心,让她成为别人的枕边人!”
楚天锦得意的笑着,他认定宫天傲必会妥协,果然不错。
于是,楚天锦才帮他脱离云皇的制约,并且与他一起重创了云皇。
事已至此,宫天傲已经没有回头路,他明知道雪千灵知道这一切,一定会恨怨他,会从此斩断他的情缘,可是,为了脱离云皇的控制,为了能够再次站在雪千灵的身边,他顾不得与楚天锦合作的后果,便有了今天的尴尬。
……
……
“去花园坐坐,让你尝尝皇上刚赏来的点心吧!”
听到有点心,雪千灵的星星眼又亮了。
让雪千灵玩玩没想到的是,御赐的点心竟然做得就像和果子一样精致可爱,她看得爱不释手,都舍不得下口了。
“你若是喜欢,以后我这儿有了就给你送去,如何?”
虽然听到这句话心里很高兴,但是雪千灵还是故作客气,“这也太不好意思了吧!毕竟是赐给王府……”
“我又不贪嘴,更何况你也看到了,这王府上下没几个女眷,自然也没什么人喜欢甜食了。给你养肉用,挺好!”
“讨厌!”伸手就想去打云皇,谁知还是被一把抓住,“竟然敢在王府打王爷,你该当何罪啊!”
“又拿王爷帽子当挡箭牌!”
被雪千灵这么一说,云皇反倒是觉得自己确实小气了。不过看她无奈又无语的样子又很是有趣,于是还是耐着性子开玩笑,“是啊,我就拿王爷帽子挡了,你有什么可挡的吗?”
雪千灵一撇嘴不说话,谁知云皇竟然进一步说着,“问我要个王妃的帽子,倒是可以名正言顺地打我了!”
“你……”雪千灵顿时又羞得脖子都通红了,云皇见状更是高兴。
“你是不是不想些招来欺负我就不爽啊!”雪千灵觉得自己实在太委屈了,迄今为止还没遇到过这种男人,直白虽然好吧,但也不至于这样啊!说白了,还是雪千灵的经验太单薄,不知道该怎么反击。云皇自是明白,雪千灵还单纯得很,所以才无法招架自己这些简单的戏弄。
要是遇到那宋千贞,或许就是彻底反着来了——稍有羞耻心的男人或许都不敢与她正面过招,也就相允慕那样极其好女色的男人会欣然接受,在他眼里,越骚的女人就越对自己的胃口。当然,****就是块抹布,用完了就得扔了换新的。慕亲王府里的妾室加起来足足得有五十余个,比皇宫后妃的数量都多出了三倍。
“好吧,不欺负你了。吃完了点心,带你去城西。”雪千灵咽下了嘴里的糕,喝了口茶水,问道:“城西?去城西做什么?”
“今天会有天竺国的艺人在城西办个舞宴,天竺的舞蹈很是奇特,所以带你去开开眼界。”想来自己毕竟也是这类专业的,印度舞什么的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啦,不过也真的很想看看现在的天竺女人们会跳成什么样子。雪千灵高兴得很,急急忙忙就打理干净了之后,就坐上了王府的轿子往城西移动。
入夜后,城西的舞台周围果然是灯火通明,这里更像是在办一场大型的祭祀活动,周遭的摊贩也都扯着嗓子叫卖着,大家都知道今天这里会非常热闹。
雪千灵很是兴奋,她突然发现,自己果然更喜欢这个时代——这里留着最淳朴的民风,最纯正的传统,她可以看到千百年来历史所积淀的精华在每一处细节绽放,而不像未来的那个时代,到处都是水泥森林,人也少了更多良知,更是没有好好守护这份叫做文化的瑰宝。
这个季节,又恰好是樱花盛开的时候。城西的大片樱花树正随着夜里的风轻轻飘扬着,挂在头顶上的小灯笼一排排地随风摇晃着,却也是完全不影响地面上的人头攒动。
相云皇一直都在观察着宋雪千灵的神情变化。这一刻,他看见了她不仅是在欣赏身边的一切,似是更多地流露出了些许伤感之情。她并没有像自己预料的那样很疯狂地在这个地方玩耍起来,而是如同在欣赏瑰宝一般,不忍去破坏了眼前任何一个景象,即便自己不融入其中,旁观也好。这是云皇所无法理解的,他不明白,眼前这女子在过去究竟经历了些什么,才会使得她如此与众不同。
雪千灵并不是不想疯玩,而是这一切来得太突然。
她很喜欢这样的气氛,但是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却更是能够感受得到时光的美好。
她脸上的笑容很是温和,似是包容了一切,仿佛经历了千年的洗礼一般——云皇眼前一阵迷离,他竟然觉得自己真的看到了那画上的女子从过去来到了现在——她就像是不属于这个时空一般,但却又真实地在自己的身边,触手可及。
其实对于雪千灵而言,这一切是她曾经失去过的,如今再次得到了,如获至宝。
天竺舞娘们此刻已经陆续地来到了戏台两侧。为了方便她们的舞蹈,戏台特意被扩建了,这群穿着相比起东南此地的女子而言,确实是暴露了太多。
不少男人凑在台前想看得仔细些,多少都会被身边的女人骂上几句或揪住耳朵。
而云皇看着那些异域女子许久,雪千灵竟然一点儿都没有醋意。
“喂,这些女人穿的那么少,几乎都给人看光了,怎么都不觉得羞呢?”
“这有什么可羞的,人家在大街上都这么穿的!”
“说得你好像去过天竺似的……”
雪千灵白了他一眼,回道说:“我去过的地方可多了去了,自然不是你能懂的!且就说这天竺的舞蹈吧,我也会跳,而且也是穿一样的衣服,我还教过学生呢!”
相云皇听着她说得如此信誓旦旦很是诧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