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遐的日子,姚新蝶会搜集南宫忌的资料,不能在阳光下看到他,看着他的照片也不错。
南宫家的生意好像很顺利,没人敢和南宫对抗,南宫忌应该是春风得意之人,可是姚新蝶在网上就没看到一张南宫忌带着笑意的照片,更不用说像过去那样阳光一样灿烂的笑。
南宫忌的照片都是酷冷的、阴森的,令人想到随时会咬人的狼。
也许是身体不舒服使然。
姚新蝶总是能最快的找到替南宫忌开脱的理由。
日子一页一页的翻过,一转眼,已经一个月过去了。
姚新蝶像往常一样,转过二站地铁,然后向咖啡馆走去。
身后有人不停的按喇叭,姚新蝶走在人行道上,并没有碍着谁,应该不会叫自己,继续往前走,喇叭声越来越响。
“姑娘,有人叫你。”一个中年妇人好心道。
姚新蝶方才转头,看到一辆豪华越野车缓慢的开在她的右边。
南宫忌戴着硕大墨镜坐在车子里。
南宫忌在尾随她?
立时一股热流流遍了姚新蝶的全身,手指跟着有点发麻,全身有些发颤,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活跃起来,好像这一刻盼了很久,真的变成现实了,有点不敢相信。
看到姚新蝶,南宫忌傲慢的大拇指朝下,指了指副驾驶座。
“谢谢,不用了。”姚新蝶说话时声线都拉得紧紧的,随时可能拉裂。
南宫忌幽暗深邃的冰眸子冷视了一眼姚新蝶,冽了冽嘴,冽出一脸冰意道:“给你二条路,一是你自己上车,二是我把你扔进车子。”
姚新蝶有些怯意,伸手去拉车门,抬眸时正对上南宫忌很有意味的冷眼,一紧张,手抖了又抖,拉了几次也没把车门打开,南宫忌有点不耐,横起身,用脚踹开车门,姚新蝶被外力一冲,冲得吊趴到车门上,放在包里专粘南宫忌照片的笔记本落在车里。
姚新蝶急急上车,把笔记本抱进怀里,身子不停的缩,恨不得变成一只蜗牛,缩进壳里,不要看到外面的世界。
南宫忌本来没注意了,姚新蝶的窘态让他起了好奇心。
伸出手要姚新蝶把本子交出来。
姚新蝶抱着本子直摇头。
姚新蝶越不让看,南宫忌越想看。
红灯时,南宫忌伸出手大力的把笔记本夺了过去,翻了翻全是自己的照片,有意味的笑笑,扔给姚新蝶,没有说话。
姚新蝶觉得丢脸死了,缩着身子,做起她的驼鸟。
到了目的地,南宫忌停车,姚新蝶说了声“谢谢”,便要往里走,姚新蝶已经没有勇气面对南宫忌。
逃,逃,她只想逃。
“等等。”南宫忌在身后喊。
姚新蝶听话的站在那儿,双手垂在面前,低着头,像是一个随时待命的侍女,令南宫忌有“王爷驾到”之感,一时压抑的心轻松了好多,觉得自己不该把姚新蝶想得那么城府,为了引自己注意,对自己用尽手段,也许她就是一个单纯的小女孩,想到这儿,南宫忌搂着姚新蝶像情侣一样往里走。
姚新蝶紧张的像个木偶似的被南宫忌提着往前走。
进门时,所有咖啡馆的服务员的目光“唰”的扫过来。
清一色的嫉妒,这可是座金山,攀上了,好处滚滚来。
这一刻大家都忘了南宫忌是个“高级神经病”。
姚新蝶从包间出来给南宫忌端红茶时,老板对姚新蝶的态度恭敬的像是见了自己的亲娘,大赞姚新蝶能干,要给她加薪的同时,还不忘来了一句:“好好服务,他可是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