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新蝶很爱我,大不了,我和新蝶结婚,这样我就是她的女婿了,楚依依很在乎新蝶,一定会投鼠忌器。”南宫忌说时很是愧疚,姚新蝶那么爱他,自己免不了把她当作一棵棋子。
江听雨“呵呵”的笑了,莫名的笑得有点苦涩。
女人遇上南宫忌,遇上他江听雨都是一种劫。
而男人遇上楚依依更是劫。
“南宫忌,我这就去订个位置。”
“位置我已经定好了,在楚依依的隔壁。”
江听雨轻轻一笑,重重的挥起拳头,轻轻的在南宫忌的胸前打了一下:“谢谢了,南宫忌!”
南宫忌、姚新蝶和江听雨一人戴着一个大墨镜早早的就守在房间里。
姚新蝶不知道为何要搞得这么神秘,南宫忌让戴,就戴着吧!
微开着门,南宫忌和江听雨眼睛一致对外看着,对目标死守。
大约八点多光景,第一目标楚依依出现。
楚依依戴着一个大墨镜,穿着紧身限量版套装,打着长长的丝巾,妩媚、高贵中带一点清纯看上去就二十多岁的样子。报纸提及她,关键词除了黑寡妇,还有就是不老的神话。
江听雨恨不得冲上去把楚依依的衣服都扒了去,她的美只该他一个人看。
“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南宫忌在江听雨的耳边学着小品演员的语气玩笑道。
姚新蝶的眼睛一直落在南宫忌身上,她在寻求答案。
今晚是来吃饭的,为何搞得跟谍战似的。
他们二个男人为什么列盯着姑姑。
自从生命中突然掉下来一个姑姑,姚新蝶也开始留意楚依依的消息。
十六岁遇上富家少爷王金秋,与之相恋,王家坚决反对,收了一笔巨额分手费后,接连嫁了三次,男人都很快死了,她就成了身家十多亿的富婆。
人说人厉害,睡在地上能摸到天,说的就是姑姑这样的人。
姑姑带姚新蝶去美容店美容,理发店做头发,然后就去买衣服,买珠宝。
姚新蝶不要,姑姑死活要给,看着好看就给她买,不管她要不要,车子的后备箱全装满了。
姚新蝶算了算,一个下午姑姑就为她消费了十多万元。
姚新蝶很害怕,她怕姑姑若是有天生了气,要她还,卖了她,她也还不起,姚新蝶偷偷的打电话给父亲。
父亲回了句:“她买什么你就受住,这是她欠你的。”
姚新蝶想问为什么,父亲已经挂断了电话。
父亲的表现真的很奇怪。
念书后,父亲比母亲还要挂念她,每次打电话,这也关照,那也关照,仿佛姚新蝶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每次通话都是十分钟以后,现在父亲好像不愿意跟她说,说二句就挂了。
自从姑姑出现后,她的生活中就出现很多奇怪的事,比如今晚。
南宫忌和江听雨这是要做什么。
八点一刻,第二目标王金秋出现。
王金秋四十多岁,一米八的高子,脸上梭角分明,带着几分混血的味道,如果低头,作沉思状,整个一个中年版罗丹的《思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