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留天。林留天。天没有留住,明倾没有留住,自己的孩子也没有留住。”林正天双手抚摸着墓碑。
“当我回到世家的时候,没想到父亲早就给我安排了婚姻。我也曾经闹过,跑过,但是,林家也不是小的家族,等我还没有跑出北京,甚至连北京机场的门都没有迈进就被抓了回去。”
“绝食、跳楼什么样的威胁都试过了,结果还是被的强行的穿上礼服,结了婚。”
“呵呵,用一句很流行的话语,生活就像强奸,竟然不能反抗,为什么不去享受呢?但是,落明倾成了我心里面永远的痛。
谁人不想和心爱的女人共度一生,欢天喜地的抱着孩子一家人和和睦睦,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
结婚之后,我也曾经迷茫一段时间。我只有尽快的把林家这个家族掌握在自己手里。早一分也好,早一秒也好。
我成了家主,林家绝强的实力就掌握在了我的手里。我有尽各种手段、各种计谋。在三年之后,我从我父亲的手中接过这个林家家主的位子。
当天晚上,我就派出了大量的人力,来寻找你的母亲。我总以为你的母亲回到她的家族里。
我前去的江南,落家。
没有你母亲,整个华夏,我动用了我所有的关系,力量。没有你母亲。我回到了我们曾经有着共同回忆的鹰国的圣约大学,同样没你母亲的影子。我与你母亲失去了所有的联系,完完全全的断绝了联系。我发疯似地在全世界各个地方找你母亲。
可是毕竟家主也是不好当的,整个家族的大事都是我一手决定。我必须回去。”
“一过就是二十多年。我也恨自己无能,自己没用。连自己爱着的女孩都守护不了。我没用。没用。落明倾,明倾,是我害了,是我害了你呀。”老人抱着石碑痛哭流涕。
“在别人眼里,我林家家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是谁知道我内心里面的孤单和脆弱。我只能疯狂的工作,让思念你的心,淡化,可是这样做反而在每时每刻都会想起你。当我们成功的狙击财团,在商业上大步越进的时候,我多么希望你就站在我的身边,和你一起述说我的商业帝国的前景,我事业的梦想。
可是在停息的时候,仅仅只有烟盒咖啡来麻痹自己。
回忆着你站在飘落着红色枫叶身影,回忆你笑起来两个小小的酒窝,回忆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心跳。
现在,你回来了。我的心也安稳了。
我爱你那么的深,但是现实是残酷的。
当你看着电视中类似的情节的时候,指着说‘我们会不会成那个样子?’我信誓旦旦的说‘我会守护你一生。’“没有你的生活。我如同一个人走过这二十多年。每天面对人去楼空的公司。”
“世界名流进出的公司,多少人才忘门而叹。日进斗金,不知道多人羡慕的公司、企业。没有意义,没有价值。仅仅希望能回到二十多年前,同你一起远走高飞,不再相信什么狗屁的家族。”
李文宇站在墓前。自己的父母是不是也有这样的经历?是不是同样的惊心动魄?
“老爷爷。”李文宇看着老人说道。
老人看着看进入细胞深化第一层,全身散发出一中淡淡的自然之气的李文宇。昂贵的衣服擦去了满脸的眼泪。
“我的父母很恩爱。十多年下来出来没有吵过架。我想你爱的人同样也是这样。没有怨恨,没有后悔,有的只是甜蜜,幸福。我想林大哥也明白了这一点吧。”李文宇看着看呆立的林天明。
“但是幸福把握在我们自己的手里。我期望它。我追逐它。”李文宇原本渴望又逃避爱情的心理,现在完全放开了。
“我想老爷爷也知道江南的另一个伟大的家族。”李文宇笑着对着老人说道。
老人听到,笑了笑。“是王家吧。”
“恩,我喜欢他们的二小姐,但是我们身份悬殊太大,他们站在社会金字塔顶端的人物,而我仅仅是这社会低层的小蝼蚁。但是,我不会放弃。我爱她,仅仅这样就足够了。”
老人看着李文宇愣了愣。
转过身看了看墓碑。
“你真的不怪我吗?没有恨过我吗?”林正天对着墓碑说道。
“没有,他一直都没有怪过你,哪怕是一句怨言,什么都没有。”林天明眼眶微红说道。
“我曾经骂过你,咒过你。不知道被母亲打过多少回。每天夜里,她手保留着你的照片,微微的笑着。看着母亲的样子。我知道她很幸福。起码曾经幸福过。”
“我收拾着母亲的遗物,无意间发现母亲的日记本。我知道她是真的爱你。这本日记的名字叫做‘爱情’。
记录着她对你的点点滴滴,每天离你而去的伤心和思念。母亲没有怨言。她曾经说过。你和我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
当她带着你送他的戒指和我送他的项链安然离去。我在那一刻对你的恨,竟然消散了。
但是我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我母亲为了那个父亲生命也不管,生命也不顾,我不甘心。”
“我的母亲是最伟大的,而我却有一个胆小的父亲。”林天明平淡的说道。
“是啊,我胆小,要是当时坚持到底的话,你的母亲就不用那么辛苦了。你现在也三十岁了吧。呵呵,在十多年前,也是两个不输给林家的家族,两个孩子一起出逃,成功离去。我真的很羡慕他。我现在才明白,想要留住爱,就只有,只有自己拥有强大的力量和实力,当初那个孩子,也就是这样,强大的能压倒所有家族的力量,安然的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我真的很羡慕他们。今天。孩子你愿意回来林家吗?”老人的目光扫向了张全明,又看向了林天明。
“回来?我不会回去那个深渊,我有我自己的打算。”林天明说道。
林天明转过身,看着眼前出死入生数十年的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