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以,就是觉得他们在外面唱歌玩,我们在这儿学习,对比太强烈,有种装逼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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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脑回路向来清奇,傅彦礼已经司空见惯:“给你五秒钟,不乖乖坐好,今天别想回家睡觉。”
“!!”
专制的男人!
闻厘迅速在他旁边坐下。
男人拿起桌上的笔,仔细查阅她做的试卷,眼角余光发现她坐下,不由地勾起唇。
“坐过来一点。”
“哦。”
闻厘把屁股挪过去,探过脑袋。
傅彦礼眉眼低垂,指着数学试卷,唇线绷直:“非常厉害,一张试卷做了前五道题选择题,只错了两道。很不错,值得表扬。”
“傅彦礼,少阴阳怪气。”
“?”
“我有自知之明。”
傅彦礼被她逗笑,看到试卷内心那即将燃起的火被她一句话给浇灭。
是他的选择,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教。
“基于你基础几乎等于0,这张试卷我从头讲到尾。”傅彦礼手中的圆珠笔指向第一道选择题,“第一题,你选择a,是对的。所以……你会做?”
闻厘难得会做第一题:“嗯,毕竟世界数学家,我还是知道是谁的。”
傅彦礼勾唇,圆珠笔继续往下指:“第二道你做错了,你选择b,但答案是d。”
闻厘凑过脸去,仔细听讲:“嗯,怎么算出d这个答案?”
女孩手臂无意擦过他的手,皮肤相触的刹那,那股温热异于自己体温,升出一股奇妙亲昵的感觉。
傅彦礼身形微顿,视线落在她低垂的眉眼上。
“是用勾股定理吗?”闻厘在草稿纸上写了写,抬眼问。
傅彦礼迅速回神,点头:“嗯,我给你运算一遍……”
“不用,这个简单,我会!”闻厘迅速在草稿纸上运算。
很快,第二道题得出正确答案。
傅彦礼挑眉:“你既然会运算这道题,那为什么会做错?”
闻厘也表示困惑:“我以为你不会出这么简单的。”
傅彦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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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
外面的歌声还在一轮又一轮地换唱着。
傅彦礼已经把数学试卷讲到最后一道大题。
大题相对成绩还可以的学生来说不算难,但闻厘的基础偏差,最后一道题对她来说不简单。
傅彦礼在草稿纸上一遍一遍地运算,一边运算一边给她讲解。
闻厘认真听着,但搭在桌子上的手臂已经悄咪咪地、慢慢地往他那边移动。
男人今天穿着长袖白衬衫,袖子被挽至手肘处,露出半截白臂。
他皮肤属于冷白皮,小臂精瘦有力,青筋浮起,从肘部延伸到腕部。
腕部而下,便是匀称修长的五指,白得能把浮筋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