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其实是皇室子女选拔和培养党羽的方式,这个世道,终究靠拳头和实力说话,就连我们这些皇子皇女也一样。
我们也要培植党羽,培养心腹,不然空顶着皇子皇女的虚名,别人最多表面上把你捧得高高在上,暗地里还不是把你当个屁。
而我们除了要靠母族的势力扶持外,也要有自己的心腹势力,十八岁之前没出宫的皇室子女就只能收拢些太监耳目,而满十八岁出宫了就可以收拢些门客武者。
而你就是我想收拢的人选之一,你虽然没练过武,可你文采风流学富五车,是个当狗头军师
的好胚子,只要你去帝武学院深造下,做个谋士绰绰有余。”
“靠,我还以为你是看中我帅呢!”苏灿对七公主的理由很是失望。
“难道我会告诉你,真实的原因就是因为我看中你帅吗?!”七公主看着苏灿有些失落的背影,暗暗偷笑,“傻瓜,你以为我会随便让一个太监来触摸我的身体吗?!”
好容易伺候好了七公主的苏灿筋疲力尽的回到了自己的太监小屋,小屋很简陋,木地板已经多处破损,还缺了几块。低矮的木床,褥子下面铺着稻草,上面只有一套粗布棉被和一个荞麦枕头。
房间里除了床只有一张不大的木桌,大约三尺高,两尺见方,上面放着一只陶壶和一只粗碗,还有一盏油灯,其他什么东西也没有。
虽然已经穿越了几个月,苏灿还是不习惯这种没网可上,没片可看完全没有任何娱乐活动的枯燥ri子,无事可做的苏灿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研究脑海中的《造物之道》,这是让他穿越的罪魁祸首,也是他追求幸福生活的唯一依仗,更是他重新找回男人尊严的唯一希望。
“nainai的,号称炼成之后可以‘无中生有,万物可造’,吹得这么玄乎的功法,重造两个蛋蛋总不是什么难题吧!”,经历了穿越和夺舍这么离谱的事情后,苏灿对上一世嗤之以鼻根本不信的修炼也有了几分信心。
苏灿死死盯着桌子上的那只粗碗,他是那么的认真,仿佛那是女人的**似的,他迟疑了一下,终于战战兢兢的伸出手去,手指在粗碗上面轻轻一触,淡淡的七彩光芒一闪,粗碗顿时消失无踪,仿佛重没有出现过一样。
苏灿傻傻的站在原地,保持弯腰伸手的姿势,木桩似的,全没有一点动静,而他的体内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就在他伸手一触的刹那,粗碗已经以一种他根本不明白的方式,诡异的进入了他的灵魂空间,悬在空间正中,而他宝石般晶莹剔透的灵魂突然摇身一变,又化为了一道奇异的火光,将粗碗罩在其中。
粗碗在缓慢分解,同时一股股奇妙的信息传入苏灿灵魂的意识中,粗碗的材质、形状、厚薄、结构种种信息都以图像的形式在苏灿的意识中浮现,纤毫毕现。
苏灿现在可以“看见”粗碗中的杂质,粗碗的薄弱点,他有种奇异的感觉,给他同样的材料,他可以将粗碗原样重现,甚至还可以优化粗碗的结构,让它更加优美,更加坚固。
他“看着”粗碗慢慢分解成了绿豆大小的一团的七彩光团,“造物之力”,他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七彩光团的名字,他的心头灵光一闪,七彩光团开始以一种奇异的方式分解组合。
七彩光团如同一团可以随意塑形的橡皮泥一般,慢慢形成了一个碗型的轮廓,再慢慢变成了一只原样的粗糙大碗。“这就是造物吗?可以解析优化的造物吗?”他的心头升起了淡淡的疑问。
退出了修炼状态的苏灿,看了看重新出现在桌子的粗碗,根本看不出丝毫分别。他伸手摸了摸,又用手指轻轻谈了谈,还是感觉不出一点差异。想了想,他又用牙咬了咬,用舌头再舔了舔,还是没有半点差异。
“造物之道,身成造化炉,魂化融物火,万象万法为薪,造物之力终成,无中生有,造化万物。”nainai的,搞了半天,原来所谓的“造物之道”,就是把随便什么东西弄到体内,用灵魂变成的火焰分解成造物之力,再解析出它的结构,然后就可以随意复制。
终于搞明白了《造物之道》是怎么回事的苏灿,像一个找到了玩具的孩子一样,乐此不疲的将屋里所有的东西都cao作了一遍,直到jing神力耗尽,头昏脑涨为止。
兴奋劲过去终于冷静下来的他,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什么都可以复制,那么也就是说,我要是吃两个蛋蛋,就也能原样复制出来?”苏灿心中狂喜,重振雄风的时刻到了,想想七公主的xing感身体,他的心头火热,两行鼻血顿时挂了下来。
“不对,蛋蛋是可以复制,可我怎么装上去,总不能拿两根绳子系上去吧?!”突然苏灿的眉头一皱,脸se一苦,他想到了这个关键的问题。
“还有,我复制的蛋蛋,如果让七公主怀了孕生了娃,那是我的种呢,还是那个蛋蛋的主人的种?”苏灿陷入了纠结,他觉得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让他一个头两个大。
“如果,我没有被锤爆了蛋蛋,那么我上了七公主,她怀了孕生了娃到底是柳随风的种呢,还是我的种?如果是柳随风的种,那么也就是说,其他的那些盗用了别人身体的穿越众也都是在替别人生孩子养孩子?那他们未免也太苦逼了些?!”
问题越来越多,苏灿开始觉得,即使搞定了蛋蛋的问题,也不能急着上七公主,在没有搞清楚孩子的爸爸到底是谁之前,他可没有那么高的觉悟,替别人生孩子养孩子!
“什么?!替别人养孩子!你是说冲儿不是我的种?!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腾王府的大公子,砰地一声,将一只象牙九龙杯被扔在了厅中驼绒地毯上,摔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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