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自己在里面乱跳吧,凭什么只能会跳舞的才能跳。干脆我们两个自己乱跳算了。”我忽然很激动,觉得不要浪费了这样优雅的旋律、宝贵的时光才是。
“你这个主意不错,那我们开始吧。”梅梅坐了半天,甚是无聊,于是连连点头,也表示同意。
“那么梅梅千金大小姐,我可以请您——跳支舞吗?请梅梅小姐一定要赏脸一跳哟,哈哈。”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微微的向前屈了屈腿。
“好的,我非常乐意接受李公子的邀请。”我的室友高兴的屁颠屁颠地跟着我。我们两人就开始乱跳了,也没有步伐,节奏动作,主要是漫无目的的忽前忽,忽左忽右的兜圈子,转圈圈。在纷杂的人群里面乱七八糟的拱来拱去,倒也兴致勃勃,其他人跳得起劲,郎情妾意的,哪里看得到我们,否则一般场合看见我们这样张牙舞爪,群魔乱舞的样子,一定会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我们正跳的正起劲,突然,在灯光迷离中,我的目光随意一瞥,突然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背影——绿运动衫。不过他的脸没有朝向我,我还是没有能看清他的“庐山真面目”。他的对面显然是个漂亮女孩,相貌清丽,高挑个头,披肩长发。但显而易见不是我在操场看见的那个姑娘,那个可没有这个高挑,也没有这个妩媚多情。这个可是后来居上,更胜一筹。
“哼,自己明明有了一个可人的女朋友,还在这里水性杨花、见异思迁、沾花惹草的,一只脚踏两支船,真是可恶,抛下自己相濡以沫的女朋友,自己却在这里**快活,太不像话了,真是个名符其实的花花公子呀,对呀,上次还对没有礼貌,”我心里想着,想着,新恨旧恨重重叠叠的,于是越想越生气。我感觉越发讨厌起这个人来了,真是个道貌岸然的大坏蛋。
突然一个计划在我心中升腾,一个主意在我脑海里面形成。哼!“绿苍蝇”,你的厄运开始了。哈哈!你没有想到有今天吧,谁叫你要污染我李紫月的视线呢,哼,和我作对,你就慢慢等着自己收拾自己的悲催下场吧。我心里非常得意。为了谨慎起见,万无一失,我又在脑袋里梳理了下思路,仔细想了一遍,觉得确实具有很强的可行性。于是我笑容满面的对梅梅说:“他们自己自得其乐,也不管我们了,算了,我们也不要闲着,不如我们来玩个刺激的冒险的游戏,你说好不好?”
“什么游戏,不好玩我可不参加哟!”她提高了嗓门。
“你看,我们反正跳着也是乱跳,没人带,不好玩,这里又没有其他玩的,干脆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去撞人玩儿好不好,撞完了我们就往外跑,说不定他们还会来抓我们。就像小时候玩的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一样,你说好不好玩?”我循循善诱,努力说服她。
没有想到我振臂一呼,居然一呼百应。梅梅连连叫好,“太好玩了,哎呀,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们可以玩好几回呢。可惜现在晚会都快结束了,最多只能玩一次了。”
我笑嘻嘻的说:“放心,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不过注意事项你要记好了,待会我们得跑快点儿,而且要配合默契。我叫跑,你就赶紧逃,耽误了片刻就有意想不到的危险哟。”我仔细地叮嘱她,“还有,我说撞谁,你就跟着我撞,可不要搞错了对象。”
“遵命,保证顺利完成任务。”她一脸高兴,满面期待。
我悄声说了一句:“准备开始。”于是我们俩慢慢悠悠地向人群中连蹦带跳的过去,看见好几对跳舞的人聚在那人周围的时候,我迅速搜索出目标所在地,乘其不备,狠狠地踩了那“绿苍蝇”两三脚,他正要晕头晕脑的寻找可疑对象,我不等他回过神来,便大呼一声撞,梅梅便一呼百应,我们两个同时发力,用劲地向他身后撞去,结果他来不及反应,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了,可是他还算是小脑比较发达,并没有骤然倒地,而是摇摇晃晃,站不稳当,最后无可奈何之下,身子一偏,重重的向旁边之人扑过去,那人又猝不及防,猛地扑向另外一个,这样一个接一个的人不断倒下,仿佛成了多米拉牌效应,甚是有趣,还有整个舞场乱成了一团,大家陷入混乱之中,也没发风度翩翩的展示优雅的舞姿了。
我们两个乘机一边狂笑一边奔出了活动室,还好没有人追来。看来终于成功的制造了混乱,并且还顺利的溜之大吉了,
我们一口气跑回宿舍,放声大笑。直到笑得前仰后附,喘不过气来。“今天真是太刺激,太好玩了!可惜他们真的慢的如同乌龟一般,要是他们能追来的话那就更好玩了,这些人的速度也太慢了,真的是有点小遗憾。”她对我出的这个恶作剧很是赞赏。
“谁叫我们两个是饿鬼投胎,能吃能喝,还练就了刘易斯般的超人速度,一般人还真追不上咱们。所以这次很是安全。没有人知道是我们干的。”我笑靥如花的说。“哈哈,下次,我们再去撞人好不好。”梅梅居然兴志未尽,撞人撞上瘾了。“没有问题,下次我们继续。”我心里一阵波澜壮阔。
一会儿,曲终人散,室友们一个个陆陆续续回来了。“你们两个淘气鬼,真调皮。”其他的室友们说。
最后的场景是听其她室友说来的。据说后来可热闹了。那旁边的人气愤的对“绿苍蝇”说:“你干嘛呢,跳得好好的,为什么来撞我的女朋友,自己没有女朋友吗?羡慕还是嫉妒呀?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无聊,听说你还是我们学校的校草呢,怎么行为觉知如此放浪形骸呢,”大家都以为他是罪魁祸首,始作俑者。那两个人争风吃醋,剑拔弩张的样子,差点就要打起来,后来——”
“后来怎么样,是不是后面那人一气之下,直接噼里啪啦来一个左勾拳外加一个飞毛腿,就把那只绿苍蝇给打得鼻青脸肿,龇牙咧嘴,满地找牙了。被人家收拾的妥妥帖帖了?”我好奇的问起来。
“哪里,人家识时务为俊杰。那绿苍蝇委屈的说了声对不起呢,还说都是那些调皮的新生干的。”
我听了不由得有些大失所望,怎么这讨厌的绿苍蝇不是热血冲动,可惜没有达到预先的火爆结果呢。
“但是你们要小心,我们估计他知道是你们两个调皮鬼干的了,你们以后可要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跳舞,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了。”室友们肯定的说。
“对了,他怎么知道是我们的恶作剧?不可能呀。”我无此纳闷的想,我们不是飞一般的跑回来了吗?还有人头攒动,怎么还是最终会被发现?”我仍旧是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的说。
“还不是都是怪你,穿个花枝招展,引人夺目的红衣服,好抢眼哟,不知道我们才怪。下次记得换衣服。”和我一起恶作剧的室友给我提了个醒。